,随后露出一个大大的笑,“我太惶恐了,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我只听说过名字的大学者坐在下面听我汇报,如果我说得有什么不对,请各位老师看在我年纪还小的份上,放我一马!”
下面一阵笑。
“现在我来汇报我最近的一个研究,元好问的词学思想……”
柏阅冬把人逗笑了之后,会场气氛就轻松了一些,他也游刃有余地完成了论文的汇报。从写作上看,他的文章肯定不如老学者们的简练精彩,但胜在研究对象新,也赢得了一些好评。柏阅冬听完评议,简单回答了两个问题,就完美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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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表现得怎么样?”柏阅冬一回来,就迫不及待问。
秦昭阳高兴得不得了,按着他的脑袋往自己身上搂:“你就是这整个会场最厉害的研究生,那些博士都看眼红了,等着,等会散会,肯定很多人要来认识你。”
柏阅冬笑得合不拢嘴:“我是不是给师父长脸了?”
“那肯定!”
姜新宇静静听着,想,不知道这个元词校注项目还会不会有机会参加这么大的论坛,有的话,大概能轮上自己去一次吧。
不出秦昭阳所料,上午的议程一结束,大家还等不到去餐厅就开始在会场社交了。秦昭阳应付了两个博士生,说完柏阅冬还得顺手介绍姜新宇,说这是严老师的学生,他家中长辈都是理科方面的大学者。姜新宇应对得体,微笑,握手,说很荣幸,我老师是严旭和,我祖父是姜某某……总之好长一串,介绍不完。
“哎,师父,童院长怎么也来了?”
“他搞文献的,来也不奇怪,哎,那个,他旁边那个是周懋恭老先生,词学大家。他青年时候就出国了,现在想落叶归根,很多学校在争取他,童院长可能是来挖人的。”
说曹操曹操到,这师徒俩刚叨叨完,童院长就带着那位清癯的老先生回头了,秦昭阳一惊,忙抓着柏阅冬上前去打招呼:“周老先生好,身体还好吧?”
周先生身体还好,虽然清瘦,但站得笔挺,面色红润,目光如炬,花白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一开口,底气十足:“多谢关怀,没有大碍。”
童院长很高兴,毕竟柏阅冬可是出尽了风头,忙介绍道:“这是我们学校研究宋词的秦昭阳,您叫他小秦就好,柏阅冬这个小伙子就是小秦的学生。”
柏阅冬连忙鞠躬:“周先生好,我是阅冬。”
周先生的目光在柏阅冬身上流连一阵,脸上竟带了笑意:“你研究生二年级了?”
“是。”
“研究生期间,除了元好问词,还研究什么呢?”
“我毕业论文打算写晏几道的词。”
“晏几道……”周先生喃喃几声,“闺中儿女,恐怕格局小了。”
这是提意见了,换了别人,可能就要说先生说的是,学生回去再考虑,但是柏阅冬却不,还是直直地看着周先生,毫不躲避:“词之优劣,只在情真与否,不在格局大小。”
童院长先是心头一紧,怕周先生不高兴,可转念一想,这孩子有见识有胆量,谁会不高兴呢?
果不其然,周先生笑意更浓,又问:“依你看,姜夔词之优劣如何?”
“我相信白石情真,可他太过执着于词之雅俗,情真与词雅,在他心中权衡的那一瞬间,情便不真了。”
“那辛词情真否?”
“稼轩自然情真,但旁人不许他言真情,他只好借上许多旧事,故事用得愈多,他愈无奈,最后无奈也是他的真情了。”
周先生没有再问,只是点了三次头。
童院长适时道:“周先生,我们去用餐吧。”说着,带着周先生转身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