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兔死狐悲物伤其类。欧阳家并不可靠,秦家也不可能真正被那些世家大族接纳。与其一味自保,跪舔世家大族,最终两不讨好,为何不选择补救呢?”
秦勋说完,跪了下来,语气严肃。
“爷爷,爹爹只是大儒,一心钻研学问,根本不懂官场和战场。等您百年之后,难道秦家能指望他?到最后,这保护秦家的重担不还是落到孙儿身上,孙儿只是未雨绸缪,以免秦家一败涂地而已。天下将乱,秦家首当其冲,焉能独善其身!”
“孙儿与靖先生看法一致,武君梁萧,能为天下百姓带来真正的希望,也可能是秦家的希望……”
看出孙子前所未有的沉重,秦牧默默将他扶起,以手抚膺,长叹良久。
仿佛想通了什么,秦牧又招来一名家将,郑重叮嘱。
“你去下邳告诉大小姐,老夫打算给她安排一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