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多久未见,公主怎么削瘦至此?”
昌河公主请天师坐下,又打发了宫人出去。
屋里只留下她们两个人的时候,昌河公主才恨声道:“全都怪那个小贱人,若不是她,本宫何至于此,天师,你这次一定要帮本宫除了她。”
天师自然知道昌河公主指的是谁。
除了叶恒还有何人。
她低头沉吟,带着点为难。
“天师,她必是克本宫的,若不除了她,本宫只怕要死在她手上。”
昌河公主看天师为难,便收敛恨意,哀哀而哭,哭的十分难过:“她还京不久,驸马就开始厌我,她在叶家住着,我无一日踏实,每日噩梦不断,做什么都不顺心,她出嫁这后我只说好了,可没想到更加变本加厉,她不但羞我辱我,还打我,还让我夫妻相厌,母子离心,天师,我身上所有,几乎都要被她夺尽了啊。”
昌河公主越哭越是难受,激动的抓着天师的手不放:“天师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