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努力工作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而我,就算什么都不做,光吃利息,没有为这个社会创造任何的价值,却能拥有比那些努力工作者多的财富。
这个世界怎么了?如此奇怪。
想到这,莫名的有种罪恶感,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恶事。
可我又真的做了什么恶事吗?我不知道。
看到的事情越多,见到的世界越大,遇到的问题越杂,发现看到的很少,世界也比我看见的大,问题的结果被‘不知道’占据的越多。
我不止一次问过自己:
‘我到底是不是病了?’
我觉得我大概是病了,可我又不知道自己具体又是哪里病了。
即便我觉得自己病了,可我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病人。
那究竟是谁病了?
抛开这些思绪,几个月之前的那句话在回忆的潮水中响起:
‘你这种人,一辈子也不会懂!’
懂什么?让我相信爱情这种被无限美化的欲望产物?
也许她说的很对,我这种人的确不讨人喜欢。
可能,我的确是一个天生就不讨人喜欢的人。
但,这又能怎样?我可不会为了迎合其他人就去改变原有的自己。
经过几个月的时间洗礼,我已经不再总是尝试发动那已经消失的能力。
训练也停了这么长时间,身体素质下降了许多。不过比起普通人还是要强许多。
回到家,天已经黑了下来。我拿出一个笔记本,无聊时就喜欢写点东西。
翻开它的第一页,想了半天,突然灵机一动,在上面写下一行字:
《叛逆的螺丝钉》
之后在脑中构思出一个非常简单的故事。
想好了模糊的开头与结局,这之后并未动笔,我合上了它,打算找一个空闲的时间再把这个故事写下来。
离开了异化人的世界,这份平淡逐渐让我忘记了曾经的追求,不是我不想坚持,而是我已没有了任性的理由。
“以后要做什么呢?”
我望着窗外的景色,嘴里呢喃细语。
很迷茫,真的很迷茫,我失去了目标,再一次划着我的独木舟进入这片名叫人生的迷雾。
家里人希望我考公,安安心心当一个公务员,或是成为一个老师教书育人。
可我根本就不想那样,特别是教书育人,我连自己都没有搞明白自己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又怎么去教书育人?
我并不认为我这样的人能够教好一个人。
翻开那本破旧的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的鬼画符字迹中一个字也读不懂。
虽然看不懂,我还是不停的扫过一页又一页。因为我刚刚有种预感,它想要告诉我一些事情。
当我翻开那一页,眼中映入的依旧是看不懂的潦草字迹,在那之中仿佛有一道灵光吸引着我。我将目光打在那一处,歪七扭八的字里行间有那么几个字仿佛在跳跃。
只是注意到它们那么几秒,不知怎的一股无法抵抗的疲惫感攀上心间,再也无法抵挡睡眠的来临。
嘀─嗒─嘀─嗒─
一滴水滴落在一片平静的平面之上,溅起的水珠破散开。在极短时间中一朵水花诞生。
水花的生命很短暂,只存在于那溅落的刹那,等平面回归于平静,它也便再没了痕迹。
下一滴水珠会再次滴落,又会有新的水珠滴落,生出新的水花,如此往复,生生不息。
“我们又见面了,你好,黯繁墟。”
一位身穿黑袍的人站在一条黑色道路之中,在他身后是一片平静的平面。
“你是谁?我们见过吗?这是哪里?”
我的意识迷迷糊糊,似乎是被某些不为人知的力量强行干预的结果。
“我,星黯繁墟。”
他回答,我闻言一惊:
‘这名字怎么和我那么像?’
他似乎能够看穿我的内心,见我一副惊讶表情,立即补充:
“是的,我能看清你的内心。还有,你可以把我看作是其他世界的你,只不过我已经从那之中脱离。”
到这里,我可算明白他的话了:
‘原来真的是这样!’
“那我也可以像你这样?”
我激动的出声,结果立刻被他所打断:
“说真的,我其实有过杀死你的打算。”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他这句话一说出,我内心巨颤,强烈的恐惧感无法抑制的充斥全身。我很确定,他那句话绝对不是在开玩笑。即使他在说那句话的时候并没有带多少情绪波动。就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为什么?”
我问道,看着他那张模糊的脸。
“你以后会知道,我不想告诉你。”
“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没什么目的,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可真好。”
我感慨一句,之后他说出了我心中的顾虑:
“你的世界,你不用担心,你的能力并没有消失。”
闻言我大喜,犹如得到了新生,无法言悦的欣喜。
“你的意思是我的能力并未消失?”
“是的,还有,关于你能力的概念,你以后会知道的。”
“那!那本小本子是谁写的?”
“反正不是你。”
“那是谁?”
“不告诉你。”
我还想继续问,奈何意识开始被这方奇异的场景排斥,最后我只听到这么一句话:
“你现在安全了。”
我从昏迷中苏醒,这一次,眼中那些字迹开始奇妙的组合,迷迷糊糊间看见一个字:
‘奏’。
‘什么意思?’
这时内心突然生出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随之而来的便是那久违的‘隧道’,熟悉的视角再一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