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重新请一个夫子!”
“现在就敢害兔子,以后还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事呢!”
谢重之漫不经心地听着,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一只兔子,就是真杀了又能怎么样?
而且还是谢砚礼养子的兔子,更是该杀!
谢重之转眸看到许柳儿生气又忧心的脸色,不禁抿了下唇。
柳儿到底是一介女流,太过心善。
谢重之担心她思虑太过,伤了身体。
便也装作生气的样子,冷着张脸,对着谢思源道:“你听到你母亲说什么没?你昨天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分了!”
许柳儿附和,“对,实在是太过分了!思源你才五岁!怎么会想着要掐死兔子!小兔子也是有生命的!”
谢思源在心中翻了一个白眼。
生命?什么东西?
那兔子不过就是个玩物,弄死又怎么了?
但见两个人都在生气,谢思源没有说话,只是垂着头。
“说话,你知错了吗?以后还敢不敢了?”谢重之声音冰冷道。
“我,我知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谢思源态度诚恳道。
许柳儿见状微微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她的儿子还有救,还有得教。
许柳儿脸色缓和,“我吩咐侍女给你煲了汤,我去看看怎么样了。”
她出去后,谢重之转头看向谢思源,声音平静淡漠。
“你若是真的想做,也要做得干净些,不要被人发现。”
谢思源点头,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