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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四章 铺垫(2 / 3)

她什么都不肯说!”

凝视,抽桌布,盖上,欣慰……

贺新没有再加多余的动作,有了准备的王志闻在一旁的应对更加自如。

“老鬼先生,总算见面了!”

“卡!”

第二条的效果明显要比第一条更好,老高喊停之后,不忘再回头看了徐老怪一眼。看到对方一脸心满意足的点头,这才大喊道:“过了!”

……

上辈子小明哥给贺新留下的印象除了帅,无疑就是油腻。

从偶像剧《泡沫之夏》里,面对大S,他那时而神秘、时而梦幻、时而销魂的微微一笑,由内而外的散发着油腻。

然后和陈球恩的《锦绣缘》,他不经意间用力凹造型的结实臂膀,他巧克力色的八块腹肌,再配合熟悉的眼神,小明哥的油,显然又更上一层楼。

到了他和宋倩的《上古情歌》,泡面头的小明哥更是达到了油腻巅峰。

但平心而论,在原版《风声》的小明哥绝对是他表演生涯的高光时刻,尤其是和周讯在审讯室里那场交锋,更是高光中的高光时刻。

当然所谓高光只是相对而言,横向对比,技术上的不足还是让他在老辣的王志闻面前相形见绌。

而原版中的小明哥还是给贺新提供了一个最好的样板,让他时不时的提醒自己。比如说原版的武田太硬,强行凹酷,睿智不足。

其实小说中的武田要远比王田香高明。

于是贺新又给自己树立另一块模板,就是他记忆中难得印象深刻一部外国电影——《无耻混蛋》中那个“犹太猎手”汉斯的扮演者克里斯托弗.瓦尔兹。

同样是残暴的征服者,同样是审判者集团中的一员,两个角色的内涵大致相同,但是从表演的角度出发,原版《风声》中小明哥跟瓦叔相比,简直不在一个维度上。

《无耻混蛋》中瓦叔出场在农场的那场戏,通过农夫的角度,军官的到来是为了漂亮的女儿们吗?

不是的,是为了抓捕犹太人而来。

可以一边同藏匿犹太人的农夫谈笑风生,一边抽烟斗喝牛奶,然后微笑着将枪口对准地板下无辜的犹太人……

那种举重若轻,如果用一句特形象的话来形容就是:彬彬有礼,双手沾满血腥,却还是能弹得一手绝妙的贝多芬。

贺新自问还达不到瓦叔的这种表演高度,但规避掉原版中小明哥表演中的那些BUG还是没有问题的。

夜幕已经降临了,审讯室里竟然不觉得冷了,持续的灯光,工作人员的情绪高涨,让室内温度渐渐的上升。

程好的状态正佳,贺新也心中也有种隐隐的期盼,因为他第一次从自己女朋友的身上感觉到了压力。这种压力没有让他紧张,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A!”

镜头先给到墙上的时钟,八点半,对于双方来说都预示着时间不多了。

然后是一个由上往下的全景,房子里的一切都尽收于镜头。

程好被烤在一张转椅上,此时的她已经穿上了她那件旗袍,手臂上的伤口也被包扎好,张力站在她身后看守,贺新双手插在裤兜里,慢慢地走到她面前。

“你在单位里潜伏了多久?是直属老枪指挥吗?”

蔡崇辉操纵着斯坦尼康镜头对准程好的脸,只见她歪着脑袋,整个人斜斜地靠在椅背上,眼睛微闭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过了一秒钟,忽见她轻轻扭了一下脖子,嘴巴微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残留的血渍,然后扭了扭身子,翻出一阵手铐碰撞的声响,在橘黄的灯光下,她始终没有睁开眼睛,那惨白的小脸上似乎写满了不耐烦。

“咝——”

不光是小隔间里盯着监视器画面的老高、徐老怪,依旧坚持在现场观摩李白莲以及候场的王志闻等人,下意识都瞪大了眼睛,仅仅一个亮相,足以能证明此时镜头前的那位东京影后的成色。

什么叫演技炸裂?

这才叫演技炸裂!

因为剧本中只有一句话:顾小梦被拷在椅子上。

如果按照常规套路,或许就这么坐着,或者听到贺新的话后露出不屑、轻蔑的神情,以显示一个地下党人大无畏的精神。

而程好却没有,从骨子里她依旧是那个洒脱、无所顾忌的顾小梦,甚至还能演出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贺新并不象原版中的小明哥那样,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硬邦邦地说着台词。而是俯下身子,仔细打量着那张脸,他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让如此一个娇媚的女子会坚贞不屈?

程好的沉默或者不沉默似乎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只要你合作,我担保你的人身安全,不止是你……还有你的家人,我通通可以担保。”接下来他说话的语调很缓慢,诱惑中带着一丝的威胁。

程好微噘着嘴,象是认真在听,慢慢地睁开眼睛,眼皮上翻,定定地看着他,突然展颜一笑,道:“武田长说大话了吧?军部高参会议你暴行犯上,重伤长官,自己都要被贬回本土了,你跟我保证什么呀?”

贺新毫不吃惊,依旧神情温和地看着她,看着这个女人脸上的笑意慢慢变成嘲讽,毫不介意地转过身拿起桌上的烟。

显然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的要难缠。虽然她的嘲讽听着非常不舒服,但这些都是小伎俩罢了。

他叼上一根烟,看着程好的目光闪着一丝戏谑,火柴轻擦,划出一道火花。

“我有能力保护你的家人,我的意思是,我也有能力伤害你和你的家人。”

一口烟雾从他的嘴里缓缓喷出,顺嘴又吐了吐沾在舌尖的烟丝碎末,就象瓦叔跟农夫对话一样,轻描淡写的语气,与他话语中的残忍格格不入,平静地如同在阐述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

程好内心最担忧的就是自己的家人,这或许是她唯一的软肋。贺新的话戳破了她的伪装,她怒目以视。

这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贺新终于笑了,转身朝电话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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