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情长的事,你自己看着办,至于皇后那,朕准许你过去,以后朝廷之事,多费心,别仗着年轻,做些不着调的事,还有等王子腾整军南下之后,京营安湖大营,你先给领着,把你东城所部进驻大营,切不可生乱。”
“回陛下,未有消息。”
“那是,那是,将军心善,看不得这些,弟兄们都知道。”
只是刚刚坤宁宫的人怎么从侯爷马车里下来了,心中有了疑惑,嘴上就不把门了,问道,
“对了将军,刚刚卑职看到,好像是坤宁宫的人,从侯爷马车里下来了,是.”
“回陛下,老奴觉得洛云侯所言有些道理,陛下刚刚此举有些操之过急了,想要如何,还是需要细细商讨一下,毕竟国朝勋贵皆在其中,也是需要从长计议。”
难道还需要江南大营出兵,犹自摇了摇头,江南之兵决不可轻动,江南赋税可是朝廷命脉所在,万万不可有闪失,那就让魏湘平全力守住汝南重镇,来个关门打狗,还是要督促王子腾领军南下。
“洛云侯,本宫问你,为何今日早晨未来宫里?”
“奴婢春禾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完话冷汗流了下来,于定之冷哼一声,把手上的茶碗重重放在桌子上,本还好的心情,一下子就没了,
“小子,要想过得安稳,你那一双招子就要放亮了,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到了坤宁宫门前,春禾也未让人通传,走上前推开了殿门,
“侯爷,县主,娘娘在里面等着呢,这就进去吧。”
看着将军虎目微睁,校尉心里立马打了个突,明白自己说错话了,立刻改了口,说道,
“将军说的是,刚刚卑职说错话了,确实没见到,是小的眼花了,”
不要问,能在此毫无顾忌的说话,必然是皇后江玉卿,张瑾瑜立刻回应,
“是臣来了,娘娘万安。”
看陛下心情还是很好的,想来是甩掉了三个包袱,张瑾瑜暗自嘀咕了一下,
“回陛下,臣和夫人感念陛下和皇后娘娘的恩情,特来请旨,想去坤宁宫给皇后娘娘谢恩,”
“可卿,你过来,坐到我这边,尝尝南边进贡的果子。”
张瑾瑜一愣,皇上这是要去哪,很少见皇上出养心殿,也未多想,快步迎了上去,
“臣张瑾瑜,携夫人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着张瑾瑜颇为羡慕,那个红红的果子,这不就是荔枝吗,这么奢侈,
“伱啊。”
“是,陛下,”
“是,陛下。”
想来府军应该也快到了。
武皇不想劳民伤财,可是自己想喝了,必然有人会送,还不如让自己心腹之人办妥,也就不再过问,只是喝了茶,心里还是有些烦闷,显得有些不如意。
“陛下,还是镜湖老茶,”
得了陛下旨意,张瑾瑜拉着秦可卿,让春禾领路,三人一口气跑到了坤宁宫,仿佛身后有什么东西追着一样。
“好,是该出去逛逛了,走,陪朕出去走走。”
“这,”
离得老远,三人就跪在地上山呼,武皇周世宏领着戴权等人看得清楚,还疑惑他们怎么来了,就挪步过去,
不就是一个提领京营,在关外,不也是带领几十万的兵马,虽然牵扯甚多,可是好话不能说一说,转头看向周围,除了戴权,其余太监内侍,都是低头莫不做声,看着也无趣,
“戴权,朕刚刚说的事,你有何见解。”
说完,快步入了内殿,看着高座上坐着一位宫装的丽人,雍容华贵,贵气逼人。
让武皇和戴权看得有些碍眼,尤其是周世宏,看着洛云侯有一些“落荒而逃的样子”不禁骂道,这么没胆子,怎么和女真对阵厮杀的,你看那个样子,还不如一个女子来的淡定,实在是“丢人现眼”。
“戴权,给朕沏壶茶来。”
二人就跟着春禾入了殿内,看着富丽堂皇的坤宁宫,这才明白什么叫皇宫大内,府上还有国公府那边可是弱爆了。
秦可卿在身后轻轻扯了一下侯爷的衣袖,张瑾瑜立刻会意,正主在那呢,二人立刻跪下,
“臣张瑾瑜(命妇秦可卿)参见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来人,赐座,”
“回娘娘,臣把此事给忘了。”
“回御书房,”
“不错,还是那个味,只是清晨镜湖的水,朕好久也未尝到了。”
终归是要面对的,御书房的御桌上,摆满了批阅的奏折,忽然心头有些烦闷,放下朱笔,
“是啊,皆在其中,是要从长计议。”
张瑾瑜看到那老货摇头,还一脸的不解,心里早就骂过了,死太监也不给提示,到底怎么回事。
张瑾瑜起身大言不惭的承认了,丝毫不见愧疚神色,说的殿内人都看了过去,就是江皇后也乐了。
“呵呵,你倒是实诚,本宫今日心里不爽利你可知道。”
落叶谷,武皇周世宏毫不陌生,那可是南下的唯一通道,顾平小心也是有道理的,但也不知林岳府城能不能撑得住,
武皇周世宏忍不住喝骂,一听到京南的事,就压不住心中的怒火,好好的局面,如何会成这样,还有一点,于仕元的意思,力保林山郡,其他的都要放弃,是谁给他出的点子,还是他自己的意思。
春禾领着人给张瑾瑜二人搬了凳子让二坐下,另外奉了茶。
看着陛下有些烦闷,戴权在身后小声劝慰着,周世宏看着周围,还是旧景色,心中还有事藏着,点了头,
见到迎面来了一群人,当先最前面走着一位身穿明黄色的龙袍,龙行虎步,五十出头,头发灰白,面色沉稳,目如鹰隼,头上只有一个簪子插着,并无他物。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话还未说完,就被于定之立马打断,呵斥一番,
“你真看到了,本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