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必然是有了难以查下去的借口,但是此事一日不结案,两者一日不合,陛下想来也是心里清楚,并未催促。
镇国公本还想再说,卢文山又跪下,失声痛哭道,
“陛下,听辨则明,此事终归要水落石出,难道要等着天下议论纷纷再去解决,那就晚了,陛下。”
话一说出口,文官那边好似商量好的一样,呼啦一下跪倒一片,
“陛下明察。”
“陛下,严从身家性命都不要了,如何能诬陷。”
“陛下,我等愿为严从作保。”
看着黑压压一片文官跪倒在地,武勋这一边的人脸都黑了,张瑾瑜看着满堂文官跪在那,有的哭的眼睛都红了,鼻涕也流了出来,真哭都演不了的那种,实在是佩服,做官做成这样,也算是境界,相当于逼宫了,陛下必然会同意的,再瞧瞧自己所在勋贵一列,虽然说有了长进,可是和文官一比,高低立下,猪队友带不动啊。
众臣哭诉了一阵,
却被武皇打断,
“都起身吧,两位爱卿所言,朕明白,今日的事,天下之人也不知如何传言,既然是敲了登闻鼓,定有缘由,
严从此人,朕略有耳闻,元丰元年的恩科进士,有些才华,任职六部给事,做了言官,一身正气,做主要是清廉,他来敲鼓,定然是下了决心,朕,必然查明此事,让御使领着严从进殿,让他说说何事。”
“谢陛下,陛下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