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对车内汇报;
“侯爷,前面拐个弯就到荣国府了,刚刚有小厮追着车架来报,说是秦老大人派人来,告诉侯爷一声,郭家的大公子派人,去寻了秦老大人府上,想求借用大匠户给府上画改建图纸,并且能要一些工匠去修缮一番,秦老大人没敢答应,谁知,郭家拿出张家的信物,老大人就派人把东西送过来了,问一问,”
说完,把一个蓝色锦布包裹的东西,递进了车内,张瑾瑜有些迷糊,什么跟什么,有事不找自己谈,怎么去找了岳父大人,还张家信物,他怎么不知道。
张家一直在关外守着平阳城,几乎把族中的人,大部分给迁出去了,和关内有何联系,伸手接过来,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枚方形玉佩,带点琥珀色的上等温玉,前面竟有一个张字刻在上面,看着眼熟,就把腰间的一块玉拿出来,对比一下,一模一样,却是张家信物,这算怎么回事?
“宁边,张家的信物玉佩,怎么会在那什么人手里?”
“回侯爷,是京城的郭家,也就是张家去关外时候的世交,听老爷说过,郭家的族长郭白山和老爷是八拜之交,其嫡长女郭明月,入了后宫,封为静妃娘娘,”
宁边手下暗卫,早就把京城各府摸了大概,郭家的事,和张家的关系,一点不少,
“侯爷,还有,咱们来京城之前,郭家老爷,被调任中山郡,任布政使,”
“真是早不出来,晚不出来,郭家那边,有些印象,但是本侯记得,刚来京城那会,郭家也没来什么人啊。就是贺喜的时候,上了礼金罢了。”
张瑾瑜把玉佩反复在手上摸索着,说来也巧,两个把玩一番,内里的纹路竟然是一左一右,成为一对牌,好家伙,这玉佩给的是郭家的谁了,不会是那个静妃吧,想想也不对,入了宫的女子,怎么会有这些,
“侯爷说的没错,侯府刚来的时候,郭家大公子曾跟着朝中众人一起,到了府上贺喜,礼数虽全,但是私下里,没有接触,想来今次宫里面正妃省亲,修建宅院,可少不了匠户他们,”
“嗯,既然拿了信物,情谊算是还了,先给他府上画一画图,再让改建宅院的匠户,去几个人,帮着修缮一番,怎么说也是世交,对了郭家公子叫什么,在何处任职?”
张瑾瑜把玉佩一收,在腰间挂了两个,用一个匠户,也不必动用张家这个信物吧,难不成内里还有什么蹊跷,索性问一问郭府情况,
“侯爷,此事末将还真知道,郭家大公子郭子仪在禁军任职,二公子郭子衡则是在北城任守将,算的上文臣出将军,”
闻听此言,张瑾瑜还真有些不信,文官那群人,脸都扬上天了,哪一个能看得起武勋的,一郡之地的布政使,家里面公子竟然不科举举士,当个城门守将,落在兵马司下面,还真是另类,
“嗯,回了派个人,去秦府,把事情说了,同意先去郭府画图,另外,要是吴家送上门的东西就收了,让那个大匠再多跑一趟,去吴家画图,该给的银子,一样都不能少,”
“侯爷放心,秦大人手下的那些匠户,都在京城各处改建院子呢,内务府那边只要不拦着,一切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