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是,陛下,老奴去了。”
戴权应声,躬身而退,只留下武皇一人,沉思不定的面容,静静坐在那
“快,把东西都带上,全军进城,驾!”
东城门处,
段宏手持调令,骑着马在那催促着,一万余重甲精锐骑兵入城,不说招摇过市,城中百姓喜看热闹,纷纷涌来,伸头观望,
片刻后,
街上尽头,传来一阵沉闷的马蹄声,如天边的闷雷,身穿玄甲,散发出冰冷的煞气,长长的队伍,宛如一条黑色莽兽,从街上穿行,
随着骑兵队伍越进越多,街上百姓纷纷伸头观看,议论纷飞,酒肆中的不少学子,也在窗户边伸头观望,醉仙楼的二楼窗户边,早就被江南三大书院的人围的水泄不通,
看着城下的骑兵入城,往南而行,都有些不可思议,外军岂可进京城,还如明目张胆,不少书院子弟窃窃私语,
“庄兄,洛云侯的精锐骑兵入京城,这是怎么回事?”
蓝信文有些不解,今日说来也巧,自从诗会一过之后,有着大公子和洛云侯的两首诗词,谁还敢言第一,余下的人只能随意作诗,把酒言欢,算得上是虎头蛇尾,诗会最终也未排名,但谁写的好坏一目了然,天下士子品鉴,洛云侯诗乃是天下第一,大公子词当世一绝,
又兼之二人一文一武,也不知道谁先传出来,得此二人一文一武,文可安天下,武可定乾坤,虽然私底下似玩笑说法,却不知读书人最喜好这些,乃至于赶考士子,和六大书院的人,越传说的越多。
“人都说,文靠大公子李潮生,武定洛云侯而安天下,此番京城急报,必然不是喜报,既如此,朝廷有洛云侯,岂有不用之理。”
庄孝义难得好好站在那,静静地回道,想到京城处处精彩,时局牵扯天下动荡不安,此番就是证明,江南偏安一隅,三大书院就落了下乘,就算文官影响再大,还需要靠武勋将军,此乃不变之理,尤其是今日时局,文人最是无用。
“啊哈哈,还是庄兄看的透彻,如今运河出京的客船已经备好,我等就要回江南了,也不知何时再回来,”
许仁涛也是一脸的叹息,是非之地,早离开为好,江南虽然偏安一隅,但胜在安稳,又有着运河天险,只要中原无事,江南亦是无事,
天下大事,轮不到他们。
“是啊,也不知何时回来,两位仁兄,汝南城,距离唐郡太近了,江南之安危在乎江南大营,希望魏太守能坚持住,”
蓝信文总感觉心中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或许承平已久的江南,再也不会安稳了,愣神之下,就把此念头甩出去,怎么可能呢,
片刻,
宫城方向,
禁军大营,立刻想起了凄凉的号角声,
“呜呜!呜呜!呜呜!”
好似是商量好的一般,楼下关外精骑的队伍,也有哨兵拿起号角,吹了起来,
一时间,苍茫凄凉的号角声传遍整个京城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