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姬无忌的话是有可信度的。
“那就是纯粹的理念之争了？”
“你并不恨你的师父？”
“只是不认同你师父的做法？”
“那你有想过，你该怎么回馈你师父教导你的恩情吗……这甚至都不考虑收养和其他恩情了。”
林朝辞抬起手，穿过铁笼。
将涂山容容身上的符撕了下来。
这些符都是有法力的。
必须要用法力才能撕下来。
不然，就算是正常人往下撕，最多也只能把沾着这块符的皮肉撕下来，想要单纯的把符撕下来，是不可能的，妖力什么的更不可能。
涂山容容也很配合的挽起袖子。
眸子里闪烁着不一样的光。
偷偷打量着撕符的林朝辞。
听着林朝辞和小道士之间的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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