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瞧着薛凤鸣,费四一哼:“哟,老头子好奇心挺重啊。”
薛凤鸣点点头:“是有点,你能说说?”
费四虽然喝得半醉,但脑子还是够用,冷声答道:“我告诉你了,我还怎么拿捏袁文杰啊,不可能的,我还要在东海市讨生活呢,这事儿说不得。”
薛凤鸣轻叹一声,颇为失望,说:“那就可惜了,老头子我就这么点好奇心还得不到满足。”
随后,他又问:“那如果你以后不在东海市讨生活呢,能说吗?”
费四一听,哈哈一笑:“老头儿,你当我傻子吗,袁文杰是东海市的市长,他能罩着我,我不在东海市讨生活,我去哪里啊?”
薛凤鸣哈哈一笑:“说不定我也能罩着你呢。”
薛凤鸣把这个“罩”字咬得重了些。
毕竟,此罩非彼罩。
袁文杰的罩是保护伞的罩,而薛凤鸣罩是监狱的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