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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终于抱上他了(1 / 2)

这个问题,若是旁人来问,李郎中定要不高兴。毕竟,年过五旬的人了,枯杨发新枝,岂不令人笑话。

然而,问他的人是王二娘,这就不能不引起他一些大胆的联想。李郎中忐忑却又不无冀望地道:“王二娘何出此问?”

王二娘回答得很是坦荡:“奴是见先生风采不俗,总不娶妻,实在可惜。恰好,前两日,三叉口的张寡妇和奴提了一嘴,说她有意招个夫婿,长夜漫漫也好做伴。那张寡妇您知道吗?虽然已有四十了,但论起姿色,实在是上层。兼之家里良田百亩……”

她尚未说完,李郎中已是摆手不迭,“多承二娘您关心,但某实在没有那样的打算。啊,不说了,二村里的郭矮子还等着我给他看腰疼呢,看这时辰也不早了,我该走了!”

他边说边提着药箱子往外走,话说完时,人已经出了院门。王二娘仍觉得他俩相配,扯着嗓门在李郎中身后喊道:“先生,您不妨再考虑考虑,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莫若先一起吃个饭,认识认识……”

后面的话也不必说了,因为李郎中已经转过了弯,跑得人影子都不见了。

这实在是古怪,王二娘皱着眉,对于李郎中的谈婚色变很是不解。那李郎中明明长得也算相貌堂堂,怎能就不愿意娶妻呢?

啊,难不成他是有什么隐疾?王二娘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啧啧叹道:这真是太可惜了!

而那厢既羞且愤的李郎中,在跑出二里地后,终于觉得一口气泄到了脚后跟,再没力气赶路了,只好挨着田边地垅,就地坐下了。

怎么说呢?恨自己没出息。二十年了,那句“喜欢”至今没有说出口。而那个心心念念爱慕的人,如今竟提出来要给自己保媒。这实在是讽刺!李郎中耷拉着两道枯眉,觉得五十岁的人生格外昏暗。更何况,她看起来风韵犹存,而他,却已经老了。

————

齐鸣仍是未醒,盛九见他嘴唇干枯,想是渴得很了,于是拿着个小勺子,一勺一勺,给齐鸣喂水。齐鸣也争气,虽在昏迷中,却丝毫不妨碍吞咽,水一送到嘴里,他便自个咽了下去。

盛九一时百感交集。

“这位小官人,别看他身子弱,求生的欲望却很强”,李郎中曾这么评价齐鸣。还说他昏迷的那三天里,常常高热不退,烧得四肢都抽搐了。好几回,李郎中都怀疑他会熬不住,就此一命呜呼。结果,虽然屡历风险,但小官人终究还是挺过来了。这就可见,他其实是很想活的。

可就是这么个想活的人,方才,却险些儿死在了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盛九头一回觉得自己对不住小官人。他原本是天上的凤凰,如今落在了她这贫瘠的山头,真真是委屈他了。

可若是将他放回去,她又实在不敢冒那样的风险。更何况,她也舍不得。

————

当齐鸣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国公府。母亲就坐在他的床头,温柔地注视他。齐鸣感到困惑,因为他仿佛记得,自己应当是在九凰山,怎么会突然又回到了京城?母亲则笑着安抚他道,“傻孩子,普通之下,莫非王土。你是长公主的儿子,血统何其高贵,官家又怎会让你流落在外?这一回啊,官家可是是出动了禁军去寻你,自然没有寻不着的道理。如今,你安全回来了,再也不用担忧了!”

果然是禁军找回了自己么?齐鸣记不起那些细节了。然而,他忽然想到了盛九,于是急急问母亲,“盛寨主呢?您将她如何了?九凰山上的人呢,他们怎么样了?”

一提起那伙贼寇,长公主便气不打一处来。她恨恨地道:“那伙贼人何其可恶,竟然在得知了你的身份之后,还敢扣留着你不放。这是藐视皇亲,藐视圣人,禁军又怎能容得下他们?那九凰山,已经被禁军一把火杀了。你说的那位盛寨主,估计也被烧死了吧!”

齐鸣一听,登时大怒,“你们怎么可以滥杀无辜?盛寨主并未做对不住孩儿的事,你怎么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就火烧九凰山?”

长公主却并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任何不妥当之处,“蝼蚁一般的人,怎能与你相比?我的好孩子,娘这一把火烧的,不单是九凰山,而是天下所有胆敢挑战皇室权威的人。盛寨主是救了你,不错。但她不主动将你送回,这便是她的罪责。九凰山落得这般下场,都是咎由自取,你不该同情他们!”

齐鸣看着母亲那双冷峻的眼睛,只觉得心都凉透了。他哭着道:“她不是蝼蚁一般的人,我也不比她高贵。凭什么,凭什么您一句话,便可以杀死他们,凭什么?”

齐鸣正哭得打噎,忽而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那声音很是清脆,在一声声唤着他,“官人,官人,您哭什么?”

随着那声音的指引,齐鸣终于走出了梦魇。可他方一睁开眼,便对上了盛九那双大大的、充满迷惑的眼睛。

她正微蹙着眉头,很是担忧地问他,“官人,您梦见什么了,怎么吓得这样?”

齐鸣一见到盛九,登时便觉得松了一口气。幸好,方才只是一场噩梦。这生机勃勃的女寨主,还活得好好的。

只是,她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他,不免令他感到生气。齐鸣真真不明白了,何以她总是喜欢这样不眨眼地盯着他瞧,她就不觉得害臊吗?

齐鸣于是收回了目光,不再看她。说实在的,她那双眼睛太大了,且又十分明亮,活像两个明晃晃的太阳,照得人无所遁形。

盛九却仍在追问,“官人,您方才在梦里,都哭了。您究竟是怎么了,可是因为发病,身上疼痛。”

发病?

齐鸣似乎忆起来什么了。

而后,他快速掀起被子,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衣裳。

果然,衣裳已经换过了。

齐鸣的心更凉了。

照这情形推断,自己方才的痉挛,失禁,她定然也是看见了。

齐鸣简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偏偏那姑娘还十分体谅,她见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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