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齐鸣只好狠一狠心,闭上眼,将药酒往伤口上一泼。
“嘶”,盛九痛呼出声。
齐鸣:……
不不不不不是说不怕疼吗?
盛九虽然疼得厉害,却还不忘宽慰他,“官人只管放心上药,这点子疼,奴能忍。”
那那那那那好!
齐鸣颤抖着手,从小盒子里挑出一些药膏。
盛九回头瞧他的动作,不得不又一次在心里艳羡,怎么天下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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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能长出这么一双好看的手呢。那粉白的指尖,微微颤抖着,简直是撩到了盛九的心尖尖上。
小官人做事很认真,虽然手指不利索,但依然竭力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她的伤口上。大约是怕她疼,还很是体恤地替她吹了吹。
就是这一点温热的气流,简直将盛九的心都吹得揪起来了。李郎中的药很灵验,方一抹上,便不疼了。可盛九却无端的觉得酥麻,尤其是被他吹过的那一片肌肤,简直酥到了骨子里。
盛九忍不住扭了扭腰。
齐鸣惊讶询问,“疼吗?”
盛九娇羞,“不疼,但痒。”
那那那那那我轻点。
不管怎么艰难,好歹,药已经抹好了,伤口也不流血了。齐鸣如释重负,吁出一口气。将那裹伤的白巾递到她面前,问,“这裹带,您能自己缠吗?”
这……自然是不行。
盛九缓缓起身,拧着眉,做出十分为难的模样,“奴是怕动作一大,又将伤口撕开了。官人请好人做到底,帮奴家缠上吧!”
罢了,送佛送到西,齐鸣只好勉为其难,再帮她一帮。
可是他坐着,她站着,两人之间隔了一段距离,缠起来很不方便。
“你,靠近些”,齐鸣道。
好呢!
盛九很是自觉地往他身前靠了靠,于是乎,她的袅袅细腰,几乎要贴上齐鸣的脸了。
齐鸣的脸,比方才更红了。
齐鸣原就坐不稳当,却又不敢往她身上倒,只好竭力保持平衡。好在盛九配合得当,他一边缠,她便一边缓缓转圈,如此一来,虽然生疏,却到底算是替她将伤口给裹住了。
这下,应该没什么事了吧!
方才,那一道鲜红渗血的伤口对齐鸣的刺激实在太大,他觉得自己得好好静一静,起码静上两个时辰,才能缓过来。
于是,齐鸣率先逐客,“寨主既受了伤,还是应当多多静养为宜。我这儿没什么事了,寨主也请歇息去吧!”
盛九呢,因为享受了一回他的悉心照料,已是心满意足。他的指尖留在她腰上的触感,足以令她回味许久。
不过,她仍是顾念他。
“奴来扶官人您躺下吧!”
齐鸣连连摆手,“不必不必,我自己可以。寨主小心伤口,别在流血了。”
他赶她赶得急,仿佛她多留一刻,都令他惶惶难安。
盛九呢,因为心情简直异常的好,便决定不再为难他。更何况,上药这种事,有一就有二,从今而后,她要麻烦他的时候,且多着呢,不急在这一时。
恰在此刻,门上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敲得很轻,也很有节奏,且伴着刻意压低的两声“寨主,寨主”。看来,上回对于牛栓儿的训斥很有效,九凰山上的人,终于学会了礼貌。
盛九于是顺水推舟,应了一声“唉”,便缓缓却步,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他的卧房。
来人是寨里的管家,人称“一毛不拔”的曹管事。他腋下还揣着一本账本,很是着急的模样,一见盛九推门出来,便急急向她禀报,“寨主,您从寨里预支的银两,已经扣到了明年四月。若再要取用,恐怕得同其他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