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心里也是一阵后怕,刚刚在书房中坐了一会儿,林落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
“老爷怎么这副样子?”
林落的声音温柔婉转,纪崇惬听着只觉得骨头都软了。
他捋了捋两边的胡子,“还能是什么事?就是我今天跟你说的那件事,他们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忽的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
“对了,这帕子我好像瞧见过?!你将前几日你要去的帕子拿出来给我瞧瞧。”
听到纪崇惬这么说,林落有些慌神,但依旧带着些撒娇的意味说道:
“老爷,那帕子我不知道放哪儿去了,何必如此着急呢?”
此时纪崇惬也看出来林落与平常有些不同,神色也带了几分严肃,
“你跟这件事没什么关系吧?”
“那当然没有了,老爷,我平常就在院中看看花喂喂鱼的,这些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林落笑的有些勉强。
但此时的纪崇惬并没有注意到这些,摆摆手说道:
“行了,行了,你快出去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哎,好嘞,那汤您趁热喝。”
林落退了出去,不过低头的那一瞬间神色似有些不明。
翌日清晨一大早,孙家就被从牢房中拽了出来。她几乎一夜都没有睡着,此时出来心中更是不安。
孙佳看着面前空荡荡黑漆漆的屋子,心中满是不安,只见温贤坐在那里,他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只觉得心下有些疑惑,这种人难道会做出这种事情吗?
可是他也深知做官着许多年来,看到了许多不可貌相的人。
他将手中的帕子甩过去,问道:“这可是你所带出来的花样?”
孙佳看着面前甩过来的帕子,那正是自己昨日从苏娘那里拿带来的。
“这是我的,不过这也不是我绣的,是我从旁人那里要来的。”
“还有旁人?”
听到孙佳这么说,温贤接着问,
孙佳此刻恨不得将自己摘的彻底干净,于是连忙将苏娘顺带着供了出来,
“是啊,是啊,这从这是我从我一个亲戚家那里要来的花样,都是她给我的,我只不过是将帕子花样带过去罢了。”
温贤倒是没想到这件事情会复杂到如此地步,此时也只能派人将苏娘再带来。
在孙家被带走的第一时间,苏娘就已经知道会有人来找自己了,便早早就在家中等着。
在家中等着的苏娘看到官兵上门来,不等官兵上前扣押,就大方的跟着官兵来到了温府。
温贤看到他的神色如此淡定,便问道,“你知道叫你来是为了什么事情吗?”
“我不知道。”
苏娘回答的很是干净利落。
这话一出,温贤倒是觉得有些好奇,许多人被官兵带来时,许多人都是有点慌张的,正如刚被带来的孙佳。
“你不知道那你为何如此神态自若?”
温贤的语气带了些压迫的味道。
“因为我未从做什么事情。”
听到她这么说好温贤倒也没有完全相信,而是将这帕子又呈现在了她面前,问道,
“这可是你给他的花样?”
苏娘拿起面前的帕子细细看了看,说道,
“是但又不是。”
“是,但又不是,这是什么意思?”温贤问的。
只见苏娘指着其中一处绣花说道:“我给她的这里并没有这样的绣花。”
苏娘指的正是那绣了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