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预料到，《漫长的季节最终的播放量竟然能够成功突破二十五亿。
而且整部剧播完的时候，明明也才刚十五亿左右，后面的十亿播放量，几乎都是在剧大结局后增长的。
也就是说，本来他们只是觉得能够不亏损就行的《漫长的季节，现在反而收益率并不低。
特别是在前期招商环节并没有那么顺利的前提下，几乎都是靠后续的付费会员贡献的。
不过虽然给了超出当初预期更高的分成，但曾玺和企鹅视频的高层们，都丝毫没有怨言。
这笔钱对他们来说，的非常值得。
暂且不说收益率远超预期这一点就足够了。
最关键的是，《漫长的季节作为他们悬疑剧场的第一部剧，如今确实是后来居上，将这个项目的起点给拔高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
当然，这有好处也有坏处。
好处是后续悬疑剧场的新剧，肯定是能够有一定的观众和人气基础了。
至于坏处，那就是起点太高，估计观众的期待感都被《漫长的季节给拉到了一个恐怖的水平。
几乎不用去预测，后续悬疑剧场的剩下几部剧，口碑上绝对是很难超越了。
估计会有不少观众因为这个从而失望。但这个麻烦还真怪不到许空的身上，那样就有些不讲道理了。
毕竟当初的确是曾玺自己的要求，要以口碑为主。
现在许空算是大大超额完成了任务，总不能怪别人帮忙拍的剧拍的太好了吧？
“曾总，《漫长的季节毕竟才刚播完没多久，我现在真没短时间内拍下部剧的计划。”
面对曾玺的第二次邀请，甚至还夸张到分成比例保持之前的水平，投资额度不设上限，许空全程有着最高的权限，甚至超过他这个企鹅副总的离谱条件。
许空却依然还是没有选择答应。
虽然说他脑海当中，适合企鹅悬疑剧场的剧还挺多的。
但许空却不想这个时候就因为企鹅的因素，从而将自己给限制住。
“那许导，不管你下部剧打算拍些什么，哪怕不是我们企鹅这边投资的，到时候版权的话，还请一定优先考虑我们。”
“版权费一定会让你满意。”
曾玺倒是本来就没抱太大的希望，只是稍微试一试。
此时见许空果然拒绝了，他也没气馁，反而更快调整了自己的说辞，说出了他这次联系许空的另一个目的。
许空现在展现出来的潜力，绝对是值得企鹅如此慎重对待的。
曾玺也不是傻子，明明有着几次的合作基础，还会放任许空的剧跑到敌对平台去的情况发生。
“当然，我下部剧制作完成后，肯定第一个联系您。”
许空倒是也没拒绝。
之前几次和企鹅视频的合作，总体来说还算是比较愉快的。
挂断电话后，许空看向了面前的商雨欣。
商绿茶已经好久没来他工作室了，主要也是因为最近这段时间许空自己也比较忙。
当然，时不时的对方还是要和发消息和许空聊天的。
许空倒是也没有怎么拒绝。
主要是商雨欣确实很容易就能够短短几句话给人提供不小的情绪价值。
虽然他不至于像燕嘉恒那般被哄得团团转。
但两人也认识了一年了，期间合作什么的也还算愉快，倒也不至于讨厌。
“怎么，许大导演不欢迎我？”
商雨欣一边笑着说道，一边十分自然的坐到了许空办公桌对面的位置上。
“我不欢迎谁，也不可能不欢迎咱们未来的影后吧。”
许空倒是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
“谁知道你是因为忙，还是因为不想见我”
商雨欣露出了个颇为幽怨的眼神。
不过许空显然不吃这一套。
“有事说事，吃饭没时间，约会我不去。”
他很直接的开口说道。
只是没想到面对这样赤裸裸的拒绝，商雨欣却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她用手撑着下巴，然后凑到了许空的面前，小声的开口再次问道：
“吃饭没时间，那吃我有时间吗？”
许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不过商雨欣现在对许空却已经早就不害怕了。
看到他看向自己，不仅眼神没有回避，反而眨着大眼睛一脸单纯的盯着许空。
“咳咳.”
许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咳嗽两声缓解尴尬。
“别闹，我认真的。”
商雨欣摇头：“我也是认真的。”
“还是说我看着不好吃？”
“如果是许导现在没食欲，我倒是有办法.”
此时的商雨欣整个人都快趴到许空的办公桌上了。
而且因为对方穿的是一件粉色吊带，这个动作之下，许空能够真切的看到那沟壑纵横的风景。
似乎是发现了许空的目光。
商雨欣脸上有些泛红，但却并未惊慌失措，只是十分自然的收回了身体，换了个动作。
“我怕撑着”
许空有些可惜的望着消失在眼前的风景，随后淡淡的回了一句。
“许导是嫌弃我？”
商雨欣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委屈的看向许空。
只是没想到许空却摇头。
“我是怕撑着你.”
听到许空的这回答，商雨欣顿时脸红了起来。
想起了之前就发生在这个办公桌底下的事。
当时的她哪里见过那样的场面，确实是腮帮子都被撑起来了。
似乎是知道自己这些话对许空不管用，还说不过对方，她总算是开始说起了自己这次的来意。
“电影票？”
许空看着对方递过来的东西，也愣了一下。
本来下意识的觉得这是商雨欣邀请自己一起去看电影什么的。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