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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昂贵的人体工学椅(2 / 3)

说法。

价格几十万的顶级酱香酒,要说比一千五六一瓶的入门级酱香酒好喝几十倍,根本是无稽之谈。酒发酵过程中能产生的香味物质是有限的,酒液能容纳的成份亦有限制,酒的上限也因此被锁死。

这把椅子同样如此,别说它是用钛合金做的,就是用的黄金,没了脚轮以后照样立不起来,就算勉强能立起来,也会变得蠢笨,只能人工搬动。

而且人体工学椅的高度、脚托的设计都是把脚轮的轮径算进去的,没了脚轮,它的舒适度也会大打折扣。

拆掉脚轮,无异于毁掉了整个椅子,也烧掉了数万元钱。

是否要做随手挥霍十万元的败家子儿,陈舟很是犹豫。

内心动摇,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调节腰靠扶手,享受了一会儿金钱带来的愉悦感,最终决定,还是要把脚轮拆掉。

脚轮内部的轴承应用在小推车或是土砻、水碓等器械上,能发挥的作用胜过这把椅子百倍千倍,远比放在卧室当个摆设强。

不过在开始拆卸之前,他还是希望使用破坏性低一点的方式,想先找出几根金属棍,试着用锉刀磨一个专用螺丝刀出来,失败的话再暴力拆卸。

同时他还要提前测量出脚轮的高度大小,在人体工学椅失去脚轮后,再给它定制五个不会转动的“木质假肢”。这样虽然工学椅不值钱,也无法自由移动了,却能在窑洞中继续发光发热,成为家中唯一一件豪华现代家具。

……

5月12日,第16次神秘奖励的倒计时开始了。

同样是在这一天,陈舟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制造土砻long和水碓dui上,为庄稼的收割与加工做准备。

他从营地中搬了几张短桌上来,一字排列在窑洞门口,整日在桌上锯木块、凿刻木头,或是和泥,搓泥团,论证笔记中提前规划过的步骤。

实践的过程是乏味的,亦是有趣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短桌上的小模型越来越多,越来越精致,与真正结实耐用高效率土砻之间的距离也在逐步缩短。

制造土砻的过程中,陈舟不断印证着自己的推测,不断改进,同时完善他的木工技巧。

这种思考、进步的过程远比枯燥的砍木头锯木头愉悦。

同时也使陈舟从只会用蛮力的“傻小子”逐步向成熟的“老师傅”迈进。

……

5月19日,稻谷成熟了。

同一天,陈舟根据前人经验和现代知识制造的第一代稻谷脱壳原型机模型正式完工。

这台高度不超过八十厘米的小模型结构不算复杂,功能和《天工开物中的土砻相差无几,略做优化,而且融入了许多现代工业的元素。

其中包括可替换部件设计和模块化设计。

一代稻谷脱壳机内部的磨盘使用的是制造门槛更低,耗时更短的泥土。

泥土的耐用性远不如石头,但短时间内,磨盘只能使用泥土。

这是因为石质磨盘虽然更加耐用,却更为沉重,凿刻难度更大,制造时间更长。

按陈舟的设想,土盘只是权衡之计,待日后凿刻出合适的石磨盘,应当可以直接拆掉土磨盘进行更换。

若重新制造一台脱壳机,费时费力,并不科学,更利于替换部件的设计很有必要。

除磨盘外,脱壳机的入料口和出料口都做了分体式设计,如果损坏,可以单独制造部件更换,而不需要全面拆除。

考虑到以后粮食产量增加,不可能永远使用人力,陈舟给磨盘的动力结构预留了连接传动轴的接口。

日后若是利用畜力、水力或风力,在建造好水轮或风车后,便可直接使用。

除此之外,他还在脱壳机的出料口旁边预留了风箱接口。

他想的是,以后动力源得到解决后,可以用兽皮缝制一个风箱接在出料口上,再往出料口下放置一个筛子。

脱壳机工作的时候,他可以用人力驱动风箱,鼓风吹走较轻的稻壳,脱壳筛选一步到位,节省时间。

正好他有极佳的密封材料——奥特曼皮套。

如果担心兽皮密封性不够好,总跑风的话,就用鱼鳔胶和针线把橡胶和兽皮黏合缝制在一起,制造风箱。

且风箱不仅可以用于吹走稻壳,也可以在重锻金属中鼓风,发挥效用,一举两得。

……

关于未来的设想很多,人却不能好高骛远,需一步一个脚印,慢慢达成自己的目的。

更要注重劳逸结合。时间很多,没有竞争者,没必要那么卷。

连续工作了八天,19日下午,晚风吹拂,陈舟松开握住模型的手,长舒一口气,离开短桌,走到一旁,坐在了矮凳上。

平台下方,金黄色的稻谷排成一条线,谷穗压弯了稻杆,风一吹,齐齐晃动,美极了。

来福正在树林边缘撒欢儿,叼着一根木棍,舞狮一般上下跃动,不时朝着树上的动物吠叫两声,转头望望窑洞。

自从陈舟投入到土砻的设计与制造中,便很少陪它一起玩耍了,就连它最喜欢的早晚狩猎兔子环节,也被一并取消。

无聊至极的来福只能寻找小灰灰或是提子玩闹。

可猫与狗又怎么能玩到一起去,更别说来福和两只猫的体型差距还那么大,它的邀约只会让两只猫感到冒犯。

无奈,来福只能守着这片田地,摆弄着从树林中找到的新玩具,有时候还会偷偷溜到平台上,赌气般叼走陈舟的凿子或小锤,试图吸引他的注意。

然而这一切都无济于事,沉浸在工作中的陈舟只会冷着脸把它叫过来,然后严厉地呵斥,让它找回工具。

挨骂挨得多了,来福就只能远远地躲在树林边缘,自娱自乐,像个被冷落的孩子,孤独等待老父亲的关爱。

第不知道多少次松口,丢掉小木棍,来福习惯性的回头望向平台。

还未维护的木桩护坡上方,陈舟的身影映入它眼中。

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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