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打算回房小睡一会。
临近深夜,米洛睡得正香。
绘梨衣走到床头,蹲下身子,轻轻摇晃米洛的肩膀:“先生,醒一醒。”
米洛眯着眼睛,拿起手机查看,一觉睡了两个多小时,现在临近十一点。
“卡夫雷拉先生他们,正在楼下等候。”
绘梨衣像背台词一样,英语很差,磕磕碰碰,并递上一条温润的热毛巾,以及一杯温水。
“纯子呢?”米洛惊讶,怎么是年轻岳母来叫自己起床。
他坐在床头,拿起一旁的热毛巾擦脸。
“纯子在照顾安迪,她让我过来。”绘梨衣微微低着头,胸脯起伏,表情看上去拘谨又有点小紧张。
米洛失笑,绘梨衣又递来一杯温水。
米洛笑道:“谢谢。”
绘梨衣不知为何脸红红的,连忙回了一句:“不客气。”
说着,她又拿出米洛外出的衣服,叠的整整齐齐,帮他解开身上的睡衣。
绘梨衣沉默片刻,默默关上房门,解开上衣的扣子。
米洛怔了怔,看着年龄不到四十岁,但因为贵妇生活保养的很好,看起来才二十七八的绘梨衣,这才有些恍然——霓虹人果然爱搞这个,住友纯子也不例外。
不过就不知道是纯子的意思,还是住友财阀的意思,又或者是九条家族的意思了。
因为很明显,绘梨衣姓氏里的九条就是霓虹的那个九条。
也可能是三者皆而有之。
这都把他当成了色中恶鬼对待了。
虽然他确实是这种人,但他也很注重安全。
所以他没有动作,就是静静看着绘梨衣,看到对方实在有点受不了。
“晚点儿再说。先帮我穿衣服,我现在还要出去。”
绘梨衣如蒙大赦,帮他穿好衣服,一直低着头红的脸蛋,跟在他身后。
米洛走到玄关,绘梨衣赶忙跟上,让米洛坐着,给他穿戴鞋袜,并检查着装。
绘梨衣的领口很宽,刚才还打开了扣子。
稍微弯腰低头,一抹雪白的风景,就映入眼帘。
比生完孩子大了一杯的纯子还要大一些。
显然住友纯子以后应该还能再大,毕竟基因遗传在这里。
米洛有点不适应,不过却觉得很享受。
泽塔琼斯、苏菲、莫妮卡,乃至康奈利她们,虽然都是他的情人,但并不会像这样服侍他。
只有女仆们才会。
可是绘梨衣的身份又不是女仆。
她是住友纯子的母亲,米洛的便宜岳母,同时还是霓虹天磺近亲嫡系九条家的贵女。
哪一个身份都不简单,却还是这样。
只能说这就是霓虹特色。
“走了。”
米洛说完,又轻声补充一句,“很不错,继续保持。”
绘梨衣脸蛋红红的点头,面露微笑,跪坐在玄关,毕恭毕敬目送米洛离去。
米洛嘴角带笑:“果然霓虹封建特色有时候还是有一点优越性的。”
虽然有点不适应,但不得不说,这种感觉确实很不错。
米洛突然就能理解,东京工作这么压抑,霓虹人那些大男子主义是怎么来的。
都是被惯坏的。
不在压抑中爆发,就在压抑中死亡,在外是任人欺凌的小透明,在家就是主人,就是天。
就像一辈子都没尝过权利滋味的人,突然为人父为人母,有些人难免就会产生一种病态的控制欲。
而这个民族,又是出了名的偏执和疯狂,民族底色本身就如此。
以至于特别爱搞这种幺蛾子,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米洛下了楼,在楼下的会所里见到了自己在霓虹的一帮“朋友”。
其实就是以安克雷·卡夫雷拉为首,一般东京地检署的留美霓虹人和在日美国人。
上次来霓虹,承蒙这些人招待和配合,米洛过得非常愉快。
不但在这里留下了个种,还逼着霓虹人把环球集团半卖半送给了他。
抢的那叫一个清新脱俗。
所以对这层人脉,米洛还是比较重视的。
只不过今晚主要是来东京倒时差,加上看望儿子和女人的。
所以并不会停留太久,就让这些人上门过来见一面。
多余的活动什么的是没有的,或许米洛本来有些想法,想出去玩一玩。
但一想到楼顶上住着的纯子母女,上辈子看多了东京很热动作片的他总是心痒痒的。
所以陪这帮人一个多小时,深夜一点左右他就回返了楼上的住宅。
有些可惜的是绘梨衣不在,她好像是去陪安迪睡觉了。
留在客厅里等他的是住友纯子。
他倒也没有急事的问人家女儿,说你妈怎么去睡觉了。
米洛很清楚,这种事情自己真想要,她们不会拒绝,也很难拒绝。
在美国,大把人玩的比他还疯还要癫。
那些人在感官阈值的追求上,早就已经突破了人类道德的极限。
世界上有很多变态美食,变态的场所,都是一次次突破底线的产物。
两年多的时间,米洛已经完全变成了这个阶级的一份子。
但曾经的灵魂底色,也让他明白那有钱人和有权人们,明明很有钱和权,为什么还一直想着搞钱和拥有更大的权力。
欲望的沟壑难填,如果没有一个前进的目标,他们一个个会变得比鬼还恐怖。
美国人如此,霓虹人如此,权贵们莫不如此。
只不过美国人没有人约束,霓虹人自己玩自己的而已。
现在他的不主动,那也只不过是那一层来自底层的灵魂底色还在发挥效用。
等这一层底色磨灭的那一天,他大概也会变成那一种鬼吧。
起码在现在,如果绘梨衣和纯子不主动。
他还是能忍住的。
隔日中午,告别住友友纯母女和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