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飞机。
随后傍晚的时候,在帝都钓鱼的宾馆里,才等来了老布莱克本。
“感觉怎么样?这里的人应该对你非常热情才对。”
老爷子笑呵呵道。
“很热情,但也很提防。”米洛据实以告。
“哈哈……”约翰二世·布莱克本哈哈一笑,耸耸肩,“华夏人就是这样的。不过总体来讲,他们确实越来越开放,这已经是我第四次来了。我认为我对他们的变化很有话语权。”
“爷爷,我听说您见过那位头像挂在城楼上的人?我指的是他还活着的时候。”
“见过一次。”
祖孙二人在宾馆的客厅里对座,老布莱克本有些缅怀的样子,“那是我还年轻的时候。我跟我的父亲你的曾祖父,作为尼克宋的随员一起过来的。”
米洛好奇:“他给你什么样的感觉?”
“睿智。”
“我感觉当时我们所有人都被他看透了。”
“难以想象那时在他破败的身躯里,藏了何等睿智的灵魂。”
老布莱克本总结:“对我,对我们当时那帮美国人来说,真是一种很糟糕的感觉。我不喜欢,可能这正是彼之英雄我之仇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