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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修)(2 / 3)

端茶也是使得的。”

燕渠自是连称不敢,他眉梢微动,趁着这个气氛,忽然又道:“陛下,北境情形,大抵便是如此了,只是不知……陛下打算,何时派臣回去?”

赵景昂的眼神微微一动。

他缓缓移开了视线,没看燕渠:“燕卿劳苦功高,总得在京城歇上些时日,而那北狄人已经被打散了,不足为惧。”

说着,赵景昂又哈哈大笑:“况且……还有燕将军与朕皇姐的婚事呢!”

“世人都道,成家立业成家立业,如今燕将军功成名就,却还未成家,朕若就急急把你又派出去了,岂不显得朕很不近人情?”

这就是……还没想好放他回去了?

燕渠眉梢微动。

赵景昂为什么会这么做,他其实能揣摩出个中缘由。

边关重镇,军政向来是不分家的。之前那十三城没收复时还好,北境隶属在桓阳府治下,倒也不太招眼。

但现在十三城收复了,这样大的一块地盘,若把军政大权都归于一人……恐怕皇帝是睡不安稳的。

探出自己想知道的东西之后,燕渠也没再不识趣地问下去,只顺着皇帝的话道:“臣听闻……长公主殿下,被太后罚在府中禁足?”

这个消息,京中已经传开了。

原因很简单,那位长公主从先帝在时就极为受宠,禁足这个惩罚落在她头上,是极为稀罕的事情。

赵景昂的神色尴尬一瞬,既而道:“朕的皇姐性子急躁,有时候脾气上来,也不是针对谁。将军莫要见怪。”

燕渠拱了拱手,道:“长公主至情至性,未有冒犯。若太后是因臣之故,才责罚于长公主,那臣实在是惶恐难安。”

赵景昂叹了口气,道:“太后也是为着她好,想要收一收她的脾气。朕去劝过了,不过太后的意思如此,朕也无法违拗。”

像是怕燕渠介意似的,赵景昂还不忘劝道:“燕将军一表人才,又立有不世之奇功,长公主不过一时想到了死胡同里,给她些时间,她会想通的。”

整段话,没给他一点拒绝的机会。

看来这根红线,皇帝是非牵不可了。

燕渠站起道:“不管如何说,长公主此番想来委屈,都与臣离不开关系。不知臣可否请求,去公主府探望一二?”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也许他现在,也该了解一下,那位长公主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才好做接下来的安排。

见面三分情,赵景昂哪有不同意的?他立马答应了:“好、好,自然可以。戴奇,你一会儿随燕卿,去长公主府一趟。”

——

“长公主……”

碧瑛捧着一碗莲子羹,小心翼翼地端到床边,轻声哄道:“殿下多少用些吧,一整日水米不进,身子要饿坏了。”

昨晚从寿康宫回来,赵明臻就把自己往房间里一关,随即就是大哭一场,谁也不见。

一天一夜过去了,碧瑛实在是担心得紧,才大着胆子来找她。

精工细作的檀木雕花大床上,此刻一片狼藉,泪崩的长公主把自己蒙在了被子里,绣鞋就蹬在床尾,原本漂亮的枕巾也糊成了一团,一看就是鼻涕眼泪一大把。

听到碧瑛的声音,赵明臻终于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脑袋来,露出一双肿如核桃的眼睛。

这会儿,她倒是已经不哭了,可是一看到碧瑛,眼睛就又耷拉了下去。

碧瑛忙搁了碗,伸手去搂她,“殿下,殿下……太后娘娘那都是气话,您别哭了,哭得奴婢好心疼……”

赵明臻抽了抽鼻子,蹭着碧瑛的手臂坐起来,然后便问她:“你说,母后她……们,为什么非要本宫,去嫁那什么燕渠。”

不待碧瑛回答,她就用嗡嗡的鼻音哼了一声,自顾自道:“就是嫌我碍事了,哼,我一直就知道,母后心里,只有景昂。”

碧瑛比赵明臻虚长几岁,侍奉她多年。虽说情同姐妹不至于,但看到平常那般骄横的女郎哭成现在这样,碧瑛还是心头发酸,忍不住安慰道:“殿下,你先别想了,起来吃口东西,好不好?奴婢吩咐厨房刚煨好的莲子羹,可清甜了。”

赵明臻本想拒绝,可是腹内确实空空如也,莲子的清香萦绕在鼻尖,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起来了。

像是怕她反悔似的,碧瑛连忙扶她在床边坐好,又端了碗来。

见碧瑛还想动手喂她,赵明臻终于没忍住,破涕为笑道:“多大人了,本宫还要你喂饭不成?”

她的发髻早就散开了,此时鸦色的长发铺了满背,愈发显得她的身影弱质纤纤,配上泛红的眼尾和微微干裂的唇,让人不由得升起一股浓重的保护欲。

赵明臻垂着眼,一勺一勺舀着莲子羹慢慢吃着。

能吃进去东西了,说明心情总归是好了些。碧瑛稍稍放下心来,刚打算再说些宽心的话,门外,忽然有敲门声传来。

赵明臻还没反应,碧瑛先站了起来,皱着眉走到门边道:“殿下正在休息,谁这么大胆,前来惊扰?”

碧瑛清楚长公主有多要面子,不会希望其他人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

其实昨日在寿康宫,徐太后也只是申斥了几句,指头都没动她一根的,她却受到了那么大的刺激,无非就是当时在场的宫人太多了,觉得丢脸。

门口通传的婢女怯怯回报道:“奴婢、奴婢只是来通传的,前院来人了,说是来拜访长公主殿下的。”

碧瑛皱了皱眉,回头看了一眼赵明臻,又问这婢女道:“是谁这么没有眼力见?不知道公主府如今闭门谢客吗?”

“是……是辅国大将军前来拜诣……”

传话的婢女话音未落,房内便传来砰的一声。

碧瑛也被吓了一跳,一转头,便见赵明臻从床边站了起来。

她连鞋都未穿,就这么只着足衣,走过了才被她砸碎的一地瓷片,声音恨恨。

“他来做什么?来看本宫的笑话吗?”

如果说在紫宸殿那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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