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问:“王爷要带我去哪?”
萧彻把玩着一枚玉簪,一本正经:“盘缠没了,将你卖了换些银钱。”
温言川:“……”
趁温言川不注意,萧彻抬手将玉簪插到他的发髻里,压低声音:“你是不是第一次出远门?”
温言川被这话分去了心神,没顾上理会萧彻的动作。眸子里涌上迷茫:“是又如何?”
“人多眼杂,直呼我王爷。”萧彻觉得不满意,又将玉簪拔下来。
型虽好,玉质差。配不上他。
温言川瞧着萧彻手里的玉簪,心虚地眨了眨眼:“忘记了。”
心里却在琢磨,为什么拔下来?不舍得给他买?
不花钱的远香楼让他吃,花钱的簪子就不给买了。
温言川撇了撇嘴,表情有点臭。
他这副样子落在萧彻眼里则成了另外一层意思——被数落了不高兴。
萧彻将玉簪放回原处:“我字恒之,以后可以这般唤我。”
见他真的放了回去,温言川更生气了:“表字是亲近之人互称的,我与……你还没到那份上。”
说完,温言川扭脸就走。
萧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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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这什么脾气?一句话不让说?
萧彻几步追上:“温兄说这话真叫人心寒。”
不告诉表字也难不倒萧彻,新称呼张口就来。
一个普通的玉簪而已,不买就不买了。温言川很快便说服了自己,而后问:“到底要去哪?”
萧彻:“再走一会就到了。”
一刻钟后,温言川仰头看着硕大的“醉花楼”牌匾:“你带我逛青楼?!”
醉花楼是大燕最大的青楼,名号连温言川都听过。萧彻竟然带他来这种地方?!
萧彻拉住愤愤欲走的温言川:“温兄不想知道是谁刺杀的你?”
醉花楼不仅是青楼,还是各路消息的集散地。网罗、贩卖天下消息,视消息重要程度不同,收取不同的银子。
温言川未入江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与其审问杀手,得到一个不知真假的消息。不如直接来这里问。
在醉花楼,只有买不起,没有不知道。
温言川迟疑半晌:“醉花楼也是你的?”
萧彻愣了下,随即笑道:“这次恐怕要让温兄失望了。”
温言川又看了看“醉花楼”三个字:“那进去吧。”
刚进去,浓重的脂粉味便让温言川不适地打了个喷嚏,抬手揉了揉鼻子,拿余光瞄了眼身旁的萧彻。
见他没有丝毫不适,温言川:“不觉得刺鼻吗?还是经常出入已经习惯了?”
萧彻:“我的嗅觉只有常人三成,闻着并不明显。”
一番话说得稀松平常,好像只是件芝麻小事,还不及下顿吃什么重要。
说完,萧彻从袖中掏出一块锦帕:“遮着点。”
还未从上句话回过神的温言川愣愣看着递到面前的帕子:“不用,已经好了。”
“你没看到这些男人都怎么看你的?”
美而自知但从来没当回事的温言川这才抬头打量周围。
几乎所有人都在看他。贪婪的欣赏,下作的痴迷。
温言川蹙眉,拿过帕子遮住大半张脸,在后脑打了个结。
只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和半截精致高挺的鼻梁。
萧彻:“……”
不如不遮呢。
欲盖弥彰。
两人站在门口说话的功夫,老鸨已经笑盈盈走至跟前:“二位是听曲儿还是赏舞,还是只要姑娘陪着。”
萧彻:“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