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过了乡试,那可就是举人小老爷了。”花一清也是与有荣焉,她干儿子出息,她这个当干娘的也是开心。
“老爷就老爷,前面还要加个‘小’,安安听到又要来闹你了。”
“安安就十岁,难不成还是大老爷?”
两人说说闹闹一通,就此分别,各回各家。
上官浅要去陪考,上官琦也想念哥哥,抱着上官浅的腿不撒手,只得将人带着一起去。
要说笛飞声怎么不去,是他这几天莫名变得虚弱,上官浅去把脉都看出不出丝毫的不对劲。
没有内伤也没有外伤,功法也没有错乱,难不成还是心伤?
临行之前,上官浅是无论如何都要把笛飞声给顾好,起码不能让人无比脆弱还孤零零的待在药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