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都是便溺痕迹,恶臭难闻。
就连山顶上飘下来的香气都无法将其掩盖。
既没有规划,也没有人去管理。
“哼!”
晏九歌冷哼一声,来到临时搭建的议事厅,直接闯了进去。
面前看到的一切,更令她愤怒。
不算太大的议事厅里,十几个穿着极少衣服的女人在瑟瑟发抖。
每人都以不同的姿势举着一样重物,有桌椅,也有陶罐。
脚底下则是这些女人的衣服碎片。
一旁则是十几名聚集地的首领或坐或卧地调笑着。
身旁也都有穿着暴露的女人战战兢兢地服侍着。
一个容颜俏丽的女人手中举着的铜罐是最重的。
汗珠子一颗颗自额头滑落,顺着脸颊进入胸前小衣之中。
小衣早已湿透,鼓鼓囊囊的胸前一片汗渍油光,很是有几分湿身的诱惑力。
女子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咬牙坚持着,倔强的性格令她不愿意屈服。
鼻翼翕张,急促的喘息着。
虽然她感觉自己双手困乏酸软,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已经难以坚持下去。
“嘿嘿!再坚持一下,否则连贴身衣服也保不住了啊!哈哈!”
“你还别说,这栾狮子就是会玩,看的我都有点心动了。”
“就是就是!”
虽然晏九歌闯门而入,但厅内诸人只是看了一眼,毫不理会。
反倒是那女子被晏九歌闯门的动静给惊动。
稍一分神,顿感两臂酸软,再也坚持不住,头顶举着的铜罐颤抖了一下。
一股清水自罐中洒落,将那女子上身弄的彻底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