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秦山,手抽了抽,一下没抽出来,也就任凭秦山握着了。
秦山重重点点头道:“我原本是不希望你公考的,因为里面的水太深,但是现在想想,人这一辈子,要没有个目标,没有个奋斗的方向,其实也挺没趣的,那就什么都不干就是了,官场的水也不过是小马过河,深与不深分对谁来说,大不了以后我努力往上爬,给你充当保护伞。”
“嗯嗯,你这话我爱听,秦山,我可不可以把这当成是你对我的表白?”
蒋欣笑着连连点头。
“表白?”
秦山笑了:“蒋欣,我都是离过婚的人了,而且我也跟你坦白,我不止只有婚姻里的女人,我不算是严格意义上的好男人。我说要保护你,就是因为你是我学生时代的白月光,我念着你的好,我可没想霸占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