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上的伤口才能有了解释,更何况,你,动机充足。”
徐青茹起身走去捡起金簪,继续言道:“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处理这人的尸体,最好能把他丢到湖里,否则,等那些山匪跟了上来,看到他们同伙被杀,还是两个女子所杀,你觉得这些恶徒会放过我们吗?”
拉眼前女孩下水,一方面是她之前得了恩惠却见死不救,另一方面也是这男子的尸体搬运亦需一个帮手。
女孩听了她的话,脸色变了又变,却不再说话。
片刻过后,两人合力将这厮的尸体搬去湖边扔进水中,路上,徐青茹将男人身上衣服扯下一大半,堵住伤口,又铺上枯枝落叶,避免留下相关痕迹。
这些事务做完后,徐青茹快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将染上血迹的地方撕去,沾上些泥土、树叶,又将金簪用湖水洗了又洗,才放到袖中,隐藏起来。
那女孩在旁边看着,没说话,只是也学着她的动作,仔仔细细地整理了一番。
正待徐青茹想向女孩问道现今究竟是何情况之时,就听到了不远处的山林传来一丝轻微的动静,似惊鸟振翅。
不好!
徐青茹反应迅敏,一把扯过还在呆愣的女孩,用手指了前面一个方向,低声说:“你向那头跑,我往这头,若不幸被抓,切不可提及此事,否则你我皆有杀身之祸,马上!”
——离她们抛下尸体的地方越远越好。
徐青茹说完,两人分别往不同的方向跑去。
徐青茹强忍着身体疲倦,拿出了上学时期跑八百米的劲,忽然,她听到远处传了一声惨叫,徐青茹一怔,心头发紧,行动慢了一瞬间,一个少年如幽灵般出现在她前面,衣袖振落,融入山林。
少年很高,莫约及冠,穿着一身藏蓝色云绣底纹衣裳,扎着高马尾,肤色白皙,眉眼绮丽而冷淡,薄唇轻抿,手上拿着一把锋利无比的短剑,短剑的尖端渗出暗红色的血液。
徐青茹心中警铃大作,此人散发出的危险性远甚于之前被她反杀的那位山匪,她不由连连后退几步,手中死死攥着那支金簪,呼吸急促,坚毅的眼神中大有鱼死网破之意:“你......你别过来!”
少年看向她,微微偏头,那是一双极为精致的眉眼,漂亮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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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黑如玉,若不是在此情此景,徐青茹必会好好欣赏一番,但眼下只觉得冷血渗人。
少年未有其他动作,只是姿态娴雅地把玩着那把短剑,见她如临大敌,一副要和他同归于尽的模样,不由觉得有些新奇。
“小栾爷!逃跑之人皆已捉拿!“一壮汉骤然出现,抱拳禀道,打断了此刻诡异而紧张的氛围。
他嗓音掷地有声,忽转眼看到徐青茹,脸色一变,“竟还有一位,是属下疏忽!请小栾爷责罚!”
被称为小栾爷的少年听到此话,身上的气场似乎有了微妙的转变,他看了一眼那壮汉,神色带了点难以察觉的厌烦,又看向徐青茹,眉眼比之前更加淡漠,“带回去。”
“是!”
话音刚落,少年转身离开,衣袂翩飞,身形如魁魅,片刻便了无踪影,只留下徐青茹汗出如渖,神情微怔:刚才那个人,到底想不想杀她?
徐青茹被前来的壮汉捆住双手,押到过山的官道上,之前的女孩早已被押在那,脸庞高高肿起,眼泪和鼻涕控制不住地往下流,看到她来,泪光闪烁,眼中透露出一丝绝望。
这里早已有三十几个悍匪守着,围住几轿子货物,各拿一把武器,凶神恶煞。
其中,为首的竟是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脸庞瘦削英丽,鼻梁高挺,眼角处带了一条蜿蜒至耳背的伤疤,剑悬腰间,十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