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马桶和扫茅房虽爽,却不能让他们爽得极致。
这种时候,要是能有人抽他们几鞭子,他们一边挨鞭子,一边干活,那就更爽了。
是的,这才是纯正的牛马味!
段云和慕容兄弟不得不承认江湖里都是人才。
他们跟着去青楼的铁血门弟子身后,想要去看热闹,结果真看到了热闹。
那几个弟子一言不和,气势雄浑的去了青楼里,一是不,二是头顶尖尖的,很凶,看起来是要闹事的。
这青楼有合欢宗的背景,本来坐镇的女修已穿着透明的纱衣落下,准备出手的,结果没打起来。
缘于铁血门的人进来不为别的,只为她们洗夜壶和马桶。
可青楼终究不是随意进出的地方,而夜壶和马桶也是隐私之物,有的姑娘不干,结果就出现了付费洗马桶的画面。
是的,铁血门弟子给钱。
给钱后不,只洗马桶和夜壶。
这简直是活见了鬼!
这群青楼里的女人,服侍过的人没有上千也有八百,什麽变态和花样没见过。
而这种变态和花样,她们真的没见过。
有的还担心这些头顶尖尖的家伙要喝她们的尿,毕竟来楼里玩的,有的有这种癖好。
可是这些人只是洗,什麽都不干。
有一位铁血门弟子在洗夜壶的过程中,竟领先一步,让旁边的姑娘拿鞭子抽他,他一边被抽一边洗,才过瘾。
「用力点!」
「别当我是人!」
蹲在房顶看着这一幕的段云都大为震惊,忍不住感慨道:「我惊世智慧都想不到这一出。」
于是半天时间,铁血门弟子争先洗夜壶和马桶之事就在半个清河城传开了,
惹来了阵阵笑谈。
「莫非这铁血门练的是一种搓功,越搓马桶和夜壶越给力?」
「你还不如说他们在练气息呢?谁都知道合欢楼的骚蹄子味大,他们能在那种味道下坚持洗马桶和刷夜壶,一口气息倒也绵长。」
「李思,你装个蛋。说骚蹄子骚,我前天亲眼看见你在骚蹄子下。」
「你放屁,你怎能凭空污人清白!」
铁血门内,气氛有些压抑。
二门主李春阴沉着脸,怒道:「我们铁血门的脸都被你们丢完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为什麽会这样,可你们干这种事,能不能别大张旗鼓?就此一次,谁再让我们铁血门丢脸,老子第一个不放过。」
「王雨,你留下来。」
王雨是今天在青楼里一边挨鞭子一边洗马桶的,可以说是提供了半个城的笑谈,是门中丢脸丢得最大发的。
他看到二门主李春阴沉的面色,心头暗叫不好。
这恐怕要遭老罪了。
结果门刚关上没多久,李春便问道:「那楼里谁的味最重?」
「小,小望姑娘上火,味最重!」
说着,王雨脸上是一副既嫌弃又渴望的表情。
李春点头道:「今日之事,本座给你一个机会,以后那小望的夜壶和马桶带回给我,本座就不为你了。」
「这?」王雨一脸懵逼道。
「这什麽这?听不懂人话?听懂了就滚!看到你这不争气的样子我就恶心!」李春痛心疾首道。
这铁血门铁血真汉子的名声,真是要毁掉一半了。
可惜他知道,这没什麽回头路了。
如果门主血三知道他搞的这出,肯定会怪罪他,甚至开始提防他。
他必须尽快变强!
他能感受到随着修炼这牛马沉血法,力量在增长,那种当牛马的诱惑也与日俱增。
可只要能变强,做什麽都可以牙!
一时间,李春眼中满是牛马的光。
不得不说,二门主不愧为二门主,短短一段时间,他的牛马境界已超过了朱小明一众弟子,于是才要味道最骚的。
他能察觉到,这当牛马的越爽,功力提升得越快!
一时间,铁血门大半弟子都成了牛马。
虽然在李春的警告下,他们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可是在门内脏活累活严重不足的情况下,他们终究是向外溢了。
这条街的七旬老太婆,三个儿子被宗门的人奴役,在种庄稼时活活累死,她更是一把年纪了,还在被逼着干活洗衣服做饭。
谁曾想,那个头顶尖尖的武林门派竟一下子把她的活全乾了,还帮她洗马桶和夜壶。
这一辈子,她从来都是伺候别人,给别人当牛做马,结果这一下子弄得她不会了。
这些个练武的在给她当牛做马?
老太婆以为遇到了癫子,觉得大限将至了。
这些人千了活,大概就是要杀人了,
毕竟好些练武的癫子,都会做出反常的举动。
比如她曾听人说过,有个宗门近乎全是女子,里面的人许多不穿衣服,倒立着走路。
老太婆已经准备等死了,可是这死亡都没来,
那些人只干活不杀人,这把她都要弄不会了。
这到底是什麽情况,这群人被鬼附了身?
慕容兄弟见到铁血门这一堆牛马,忍不住说道:「老段,这风向会不会不太对啊?」
是的,他们本意是改造出一些类似江中派薛神医的人物,可这铁血门的人全部跑偏了,都去当牛马,洗马桶洗内裤去了。
段云刚从茅房出来不久,一脸认真道:「没跑偏。」
「还没跑偏?」慕容兄弟质疑道。
「你去茅房闻闻。」段云说道。
「茅房,闻闻?你怕不是也练出了问题。」
慕容兄弟嘴上这麽说,可身体还是进去了。
进去之后,他脱口而出道:「好香!怎麽这麽香!」
是的,整个茅房都充斥着一股药香,闻起来很清新,他忍不住多吸了两口。
可转瞬他才反应过来这是茅房。
慕容兄弟出来后,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