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逃脱防疫处的折辱才来这的吗?
生也好,死也好,大家不过图一个痛快,六子也想图一个痛快呀。”
豁子的话真真切切地刺到众人心理。
眼看豁子闭上了眼睛,土苟急忙上前叹他的气息,见豁子还有气,土苟哀求道:
“勺子哥,我看豁子哥是真心想救我们的,实在是药不够,他才不敢伸张,我们都误会豁子哥了。”
勺子看了一眼地上的药包,“土苟你的病已经好了,不用再吃药了,你跑一趟山下把路医生带上来。”
“其余人跟我一起烧壶水,把这药冲来喝了,大家都看着喝,每人均分,一口不多一口不少。”
“哥,六子怎么办?”
勺子看了六子一眼,“忘恩负义的东西,就这样堵着嘴绑猪圈里,要是豁子能活,就等豁子醒了处置他,要是豁子死了,他也别想活。”
天已经黑透了,路队长带着剿匪队的人围守住整个巨夹村寨。
勺子等人就着加了万草枯和安眠药的温开水沉沉睡去。
赶到养猪地的路卡罗看到昏睡的众人,一拳打晕土苟,找到藏到草丛中的袁江南。
看着袁江南指缝中的粉末,路卡罗掏出棉签和药瓶,等待太阳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