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撑在软枕上,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纱幔上的玉钩随着身后混乱迅猛的的节奏晃荡不停。
腰上的禁锢似乎越来越紧,越来越快。右肩上的伤口偶尔也会随着那力道传来一阵阵的抽痛。
不过,在极致的欢愉下,痛感似乎成了送她到达山顶的一阵助力。
这次和仲闻阁不同,那次她看不见季桓的脸,甚至不知那人是谁。
承受的同时心中亦有一丝惊恐排斥的刺激与她自己都不敢接受的隐秘渴求。
随着海浪愈发汹涌的澎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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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渐渐被迫移开,滚到了床栏处。
失去支撑,一时间白皙绵软被径直压在墨绿丝绸被褥上,变了形状。
狂风的驱使下,海浪狠狠拍击着不堪重负的礁石,汹涌澎湃,浪花飞溅。所有的快感与疼痛顿时汇聚于此刻。
温润的声音骤然锐起哭泣,辛宜此刻早已受不住,向后反手摸索着握住季桓的手臂,在一程又一程的浪潮中低声哀求。
这个姿势本就直接了当,不似越过重峦叠嶂才会渐入佳境。辛宜身上有伤,进而愈发难以承受。
纵然如此,却见身后之人并无半分理会的意思,辛宜艰难的撑起身子,扶着栏杆颤抖着喘息道:
“夫君……能否换……换种……呼——”
季桓眼角不知何时染上一层浅淡的红晕,此刻不用猜他也知他的眼眸会有多么晦暗深沉,动作会有多么歇斯底里。
可沉春散来势汹汹,不彻底疏解终是不能止息。
眼下于季桓而言却是停不得的,但辛宜却越来越无力。
不是体能极好,有挽弓射箭之力吗?季桓实在没想到辛氏在这事儿上会这般不中用。
可眼下桃源忽地狭窄阻塞,紧窄非常,桎梏地他不得不停下暗暗缓解。
余光轻扫,瞥见辛氏手中不知从何处抓着的一段白绫。
季桓起身,扯过那节白绫,这才注意到白绫的另一端,还松松缠在辛氏身前。
起初他以为是辛氏包扎伤处的纱布,接过手中这才发现白绫质地顺滑柔软,层层裹着的分明不是肩处的伤。
身体与欲念被沉春散完全支配着,季桓没有那么多耐心,抬手直接抽出那条白绫。
刹那间,辛宜只觉得心口猛地一凉,白皙的肌肤彻底与顺滑被褥相贴。
她试图睁眼,却漆黑一片。
季桓又用了白绫?
诧异了一瞬,她记起上回在仲闻阁也是这般,便不再动作。
兴许,季桓喜欢这样。
猛然被人揽腰抱着转了一圈,辛宜惊呼一声。反应过来时,已然坐起了身。
由于无法视物,辛宜忽地向前紧紧抱住男人。
只是,相比方才那样姿势,辛宜觉得,这般只会更加承受不住。
次次上下起伏跌宕,回回直中她的要害。
她难受的紧,粉润的指甲想紧紧抓起男人的肩膀分担不适,却又不忍伤他,辛宜只得死死掐着掌心,忍着啜泣与疼痛。
另外,身前白绫脱离了原本的地方,那处不得不在此刻欢快跳脱着,绵软又灵活。令人想忽视都不成。
不知不觉,季桓的掌心已然慢慢向上,尽数抚住那对绵软,防止溢出。
浪潮在体内迅速蔓延,酥透了辛宜每一寸的皮肤。
纤细的脖颈忽地向后艰难仰起,周遭的汹涌海浪仿佛在此刻骤然消失。
辛宜的脑海空了一瞬,她仿佛如湖面上的涟漪,一圈一圈的蔓延涣散。
白绫不知如何松动滑落,涣散的眸光渐渐聚起。
刹那间,二人猝不及防地对上视线。男人眼底的愠怒压抑与隐忍恼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