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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世家大族的前程指手画脚的。
目前她也只能尽力靠着徐家七爷的宠爱,先扭转自己在长辈面前的初印象。
徐簌看着程元渺咬牙坐起身扶了一把,挥手让伺候的人都先下去了。
“小舅舅,以前我只以为自己是个纨绔,就不会被人盯上,母亲将我送到这里,就是为了保全我的性命。”
程元渺面上的伤青紫,肿了半边脸看着有些滑稽:
“可是我仍旧受了这样严重的伤,原来掩盖没有任何用,我想明白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对我出手,焉知不是对徐家的轻视。”
徐簌认真倾听程元渺的话,眼中如古井缓慢地荡开波纹,仿佛分裂出两个不同的元渺,听在耳朵里有种怪诞的割裂感:
“那你想如何?”
程元渺目光坚定道:
“氏族通常是由血缘关系为纽带组建的关系,徐家发展至今少不了在朝堂上的互相牵制和合作,外人一眼看徐家枝繁叶茂,我却认为徐家沉疴已久,若不是翻来覆去伤筋动骨一番,恐怕是不能好了。”
“尤其是在外发展的徐家支系,若不能约束己身,稍有行差踏错,轻则那一房自取灭亡,重则也是整个徐家的灭顶之灾,我们不是不能发展党羽和枝桠,但是徐家只会是陛下的臣子,也只能像您一样忠于陛下。”
这一番话,徐簌听得五味杂陈,元渺在徐家自己的马场上摔了腿,见微知著,清楚徐家若想历久弥新,就得去芜存菁。
且她说话没点明,存了余地,想必此事还与徐家五房有关,此事他得在见过老爷子之后亲去。
眼前这小人,好像脱去了骄纵的外衣,变得聪慧,坚毅又果敢,如此一番见解能从她口中说出,这小孩还真是能隐藏地够深的。
“小舅舅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会一字不落地转述给老太爷,至于要如何决策,还得看老太爷。”
徐簌呼出一口浊气,揉了揉程元渺的脑袋:
“好了,渺渺,还在养病呢,不要想太多,天塌下来还有小舅舅顶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