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但是赢的几率相对较小,那么,他的瞳孔与心跳不会在摸牌时紊乱,后续皮肤体温也不会升高,因为这种情况他通常会直接弃牌,并不多加思索;那就是弃牌的几局里他的表现状态了。
“最后一种情况,‘否,是’:是他拿到了中等的牌,但是相对也有一定的赢的几率,他的瞳孔与心跳不会在摸牌时紊乱,但是后续的皮肤体温会急遽升高——因为他要思考,如何用这一幅有一定可能性赢的牌来与我博弈。”
顿了顿,露辛达解释道:“这就是最后一局的情况。我猜到,他的手牌并不比我大,至少并不是最大的那一张‘铜锤幺六’;但是,他的手牌一定也有七点以上,并不是小牌,也有一定赢的几率,所以,他才会愿意在那一局和我翻牌赌一把。”
霍丽叶看着露辛达在土地上划出的四个方格,喃喃地说:“所以,前面几局的输,是你必须要翻牌来实打实地看到赫曼的手牌,确定之前你总结的这些规律没有错误,因此不惜输掉大量的筹码。”
“嗯,”露辛达点点头,微笑着看向赫曼,“当然,最后一局里,他大概也猜到了,我手中拿到的并不是最大那一张牌。我们只是各自有自己的方法。”
伊里斯公主这样说,赫曼慢慢地摇了摇头:“我猜到你手中拿到的不是必胜牌,大概也是你希望我猜到的。不用提起它了。”
露辛达笑笑:“我其实没有想到那么多。我恰好拿到了八点,拿到了一副较大但不是必胜的牌。我知道赫曼你也有自己的方式试探我的手牌,因此就只是顺其自然。毕竟,”
顿了顿,她坦诚地说,“我得让你以为,我和你同样地在用逻辑推理的方式进行这一场赌博——如果你明白我在听你的心跳声,观察你的瞳孔,那么你可以通过疼痛或刺激等方式改变自己的心率等等,我的方法就失效了。”
“露辛达。”
“嗯。”
“我们不能在竞赛中成为队友,我真的感到可惜。”
霍丽叶一愣,刚想问一句“为什么你们不能在竞赛中成为队友”,树林里枯枝“沙沙”地响动,有人拨开了树木走向他们坐落的溪边:
姐姐哈莉叶用剑鞘拨开枯枝,看见席地而坐的三个人,松了口气。
“原来你们在这里,”女武士说,“快回来红土裂谷吧!五人团队的队友选择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