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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秦追回忆了一下:“我那会儿想的是如果和孟家联姻了,要怎么打破秦家只在地产有点名头的困局。”

他这些话,其实多少还是让格里沙心里发酸的,可也有些好笑。

所以格里沙用指腹慢慢摩挲着秦追的指背,有点无奈地低笑了声:“阿追,你不当老板真可惜。”

秦追稍顿。

其实这样的句式他听过很多,只是大多都是“你不是真可惜”,但格里沙

秦追低下头,很浅地勾了下唇:“其实也还好吧,我离开秦家的那年,想得的确是争家主之位,但在外面这么久,又感觉家主之位要或不要的,也无所谓。比起做个老板,我更希望能跟个好老板,每天上班打卡、做项目。老板要烦的事太多了,我更想自己能有假期,偶尔休个年假什么的,出去玩玩。”

这话是真的,要是他现在再重回到十七岁那年,说不定也就点头同意了以后辅佐秦闻濑的事。

“…所以你觉得唐怀远是个好老板?”

“不能说好,只是至少我和他从前认识,他知道我的一点行事作风,能少点事。”

格里沙说了声“这样啊”,又看着秦追,没有说话。

虽然只是个,无法“听”到信息素里的信号,但秦追能够通过格里沙的眼睛明白格里沙想说什么,所以他无意识地蜷缩了下还被格里沙捏着的指尖。

尤其格里沙在感觉到了他的动作,看他错开了视线后,就开口问他:“我也很了解你。阿追,如果你想要跳槽,能不能先考虑考虑我?”

秦追总觉得他好像话里有话,但他又有点不明白了。

反正他和格里沙的关系都绑定成这样了,格里沙也不需要“话里有话”了。

“我还没开始去工作。”

秦追低声,用玩笑化解突生的异样:“你就开始想挖我了?”

格里沙轻笑:“是啊,有能力的员工可是可以让公司领号排着的,为了避免等到时候我的号码牌已经很后面了,我先预订一个一号,好不好?”

秦追有点受不了格里沙用这样的嗓子跟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会让他觉得血管里好痒。他轻咳了声后,还是说:“好。”

其实如果以后会离开唐盛,秦追真的会第一时间考虑格里沙的。

家现在做得很大,秦追也有些意动。至于为什么现在不去,一是因为他还想再摸索摸索工作,二是…他暂时不想工作的时候也和格里沙抬头不见低头见。

有点乱心。

这顿火锅吃得很饱,而且秦追真感觉自己更像是那个“二少”,因为格里沙全程都在帮他涮肉下肉,手法熟练得不行。

除了喜欢清场,格里沙平时也是真的没有什么少爷架子,做饭很好吃,火锅烫肉也刚刚好。

秦追真心觉得他实在是有点太完美了。

高等级的都是这个画风吗?

怎么感觉完美得有点不像人了。

因为明天两个人都要上班,所以晚上也没有去哪玩。

秦追回家后就嫌身上火锅味重,去洗澡了。

格里沙则是趁这个时候接收了送过来的西装。

这种高级成品西装店,在外展出的和试穿的虽然款式相同,但不会是一套。

而且每一个试穿的顾客试穿过后的西装都会送去进行消杀——因为和会容易沾染上味道。

所以贵虽贵,但服务也是没得说。

也是因此,送来的这些格里沙特意要求不要消杀的西装多少还带着点秦追的味道。

尤其是衬衫和裤子。

于是

在秦追不知道的情况下,和互道了晚安,某个就用残留着浅淡的秦追的味道的衣服筑巢,明明没到易感期,却比一些的易感期还恐怖,埋在衣堆里,甚至悄悄从洗衣机里拿出了秦追换下来的衣服抱在怀里,才进入睡眠中。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只是秦追起得没他早,所以每一次秦追收到的都是被洗烘一体的洗衣机洗干净还烘干了的“新衣”。

秦追又被这句杏游恶心到了,他缓了缓,又和刘天霁聊了聊,做出一副心软被打动的样子。

离开书房时,秦追在心里给自己举办了一场影帝颁奖典礼,不是他吹,凭他这在毒头、诈骗头子面前练出来的演技,也就是他上辈子专注高考,从没想过进入娱乐圈,不然早就成年轻一辈演技top了。

在他的耳边,是迅疾的风,马蹄萧萧,格里沙的大衣衣摆在风中飞扬,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大喊:“寅寅,你别冲动,绝对不可以现在杀这个人!不然门口的护卫会把你打成马蜂窝的!”

秦追忍俊不禁:“我看起来是耐心那么差的人吗?”

格里沙停住马,让小马去吃草,舒了口气:“刚才差点以为你要动手了。”

方才书房里只有秦追和刘天霁,两人的距离不到4米,在这个距离内,秦追要拧断刘天霁的脖子轻而易举。

秦追袖口滑出一根金针,又收回去,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我原本可没想拧脖子,进书房的时候,我考虑的是要不要把这小子的肾废了。”

至于现在么,秦追更新了自己的想法。

格里沙劝:“你别冲动。”

第 146 章 毒蛇

秦追去找刘天峰聊了聊,询问他日后要如何与自己相处。

刘天峰面露茫然:“相、相处?”

秦追笑得很温和:“是啊,往后我在刘家是什么位置?你家有人生病我是秦大夫,你家没人生病我就是戏子,是这样吗?”

刘天峰立刻否认:“我不会如此折辱于你……”

在秦追平静的注视中,刘天峰的声音变小,都已经这样了,还说不折辱人家,也太过无耻,刘天峰的脸皮还没厚到他哥那个地步。

秦追轻描淡写道:“说来,我也是这两天才想起一件事,就是六年以前,若是没有人在蒙古控制住鼠疫,让其在东北这一块扩散开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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