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坐下来聊聊,行吗?这些年我一直没有忘记你——”他拿出手机,赫然是添加好友的二维码:“我们先加个好友。”
齐乐晗气得想笑,她劝了声,纪铭充耳不闻,舒意蹙着眉,不耐地警告他:“你有完没完?再纠缠我就报警了。”
漂亮且家世好的女孩都有一个共性,面对很多奇葩又离谱的事情,她们不会轻易发火。
如果真的有不长眼的东西触及雷区和红线,脾气也多是内敛而克制。但很决绝,仅此一次。
舒意就是这样的性格,当初和纪铭在一起时年纪不大,但黑是黑,白是白,分手后就该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老死不相往来。
她不耐听纪铭的深情告白,但他简直跟疯了一样,攥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怀里用力一扯。
舒意鞋跟又细又尖,不上不下地卡在珠圆玉润的鹅卵石里,糟糕又糟心地扑进他怀里。
那瞬间,舒意只有一个念头:
她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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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
回头她要手撕了纪铭这个王八蛋!
但她的腰蓦然拦上一双坚实有力的手,周津澈狠狠别住纪铭的手,将舒意护在怀里。
他是跑过来的,黑发微微凌乱,露出非常立体的眉弓和一双蕴着薄怒的眼睛。
“放手。”他冷声。
纪铭不甘示弱地回呛:“你谁啊,这儿轮得到你显摆?”
舒意回神,用力地抽回自己的手,她低着长睫,委屈地拧着手腕。
她皮肤白,这么一两下的拉扯,手腕起了一圈绯红的印子。
周津澈眸光更深。
但他只说:“她不喜欢你碰她。你弄疼她了,没发现吗?”
舒意抿唇,把自己的手塞进周津澈手里。
“不用和他说那么多。”
纪铭却来了气,手指不客气地点着周津澈:“什么意思呢蔚舒意,随便找个男人来气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和我分手的这几年你都没有找过新对象,这不是板上钉钉的等我?”
蒋艋和孟希听到动静赶过来时,正好听到纪铭这番大言不惭的屁话。
“我□□这个狗东西!”蒋艋抡起胳膊,上前就是干脆利落的一拳:“当初是你先出轨,现在他妈的又来舒意眼前晃悠!”
纪铭挨了一拳,牙齿磕碰到下唇,洇出薄薄一丝血,但他气焰不减,摘袖扣扯领带扔西服,上手和蒋艋扭打在一起。
“蔚舒意又是什么好东西?”他冷笑:“表面上和你在一起,背地里不知道勾搭多少人,蒋艋,你不是暗恋她十几年吗?你可真能忍啊,养出来的草地都可以跑马了!”
孟希和齐乐晗连忙上前拉架,经过她时,孟希疑惑的眼神落在舒意身上,舒意对她无奈地笑了下。
还好事情闹起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远离宴客,因此那些更难听的话没有渠道传出去。
蒋艋闷头坐在欧式长椅,身后是一个面积挺大的人工湖,不少火烈鸟悠悠哉哉地散步。
他脸上挂了彩,还是很生气,孟希敛着裙摆,举着沾了碘伏的棉签给他眼角擦拭。
舒意握了握周津澈的手,一时间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津澈把外套披在她瘦削肩膀,他里面是一件较为单薄的白衬衣,可能是为了来接她,这一身都很正式。
“别担心,我能解决。”
齐乐晗这下是真的头疼,纪铭是她这边请来的人,当时想着舒意和他分手那么多年,再遇见也不会发生什么。
谁知道这人喝了两杯酒,上头又上脸,给了舒意好大难堪。
舒意倒是不在意这些,可齐乐晗是位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