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也知道自己昨晚做得有些过火,但那种藏在骨子里想让她的心神全部被自己占领的欲念,让她停不下来。
自己弄得她狠了,她不高兴,咬自己一口,不是很正常吗,而且她现在还给自己涂药了,为什么还要道歉?她们之间需要道歉吗?
她,是觉得她们的关系,是会因为这些事而道歉的吗?
再想到自己刚才想问她要不要用防晒霜时,却不小心听见沉嫱和她说的那些话,玉琅清胸口发闷了起来。
别人夸夏眠温顺柔和,她却会并不觉得这是夸奖赞赏,还会觉得心里堵了一股闷气,不开心。
因为她见过她有棱有角时的恣意模样,她现在的柔顺温柔,全是被人一点点的磨平棱角所造成的。
她不喜欢她和自己道歉,也不喜欢她没有攻击力,她不需要她怎么哄自己开心,不用她在自己面前谨小慎微,她只用做她自己就好。
她也不用做什么,自己都会离不开她。而她只想要她开开心心,肆意随心。
夏眠不知道面前人在想什么,她像蜗牛感知外界是否安全一样,她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玉琅清一下,又连忙收回目光。
唇瓣上下的磋磨,昭示着她此刻内心的斟酌。想到她们今天的行程安排,夏眠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垂头丧气的小声嘟囔道:“我不应该咬你下巴的……”
在玉琅清面色越来越冷时,毫无察觉的夏眠继续道:“今天还要去找设计师,又要去普罗旺斯那边玩,你要是带个牙印在脸上多丢人呀,拍照也不好看……”
夏眠叹了口气,语气惆怅:“我应该咬其他地方的。”
比如脖子,锁骨,比如再往下会有衣服挡住的位置,起码别这么明显,不然见到个人,都知道她们两个在房里干了什么。
明面上似乎是玉琅清一个人丢脸,但实际上,是她们两个人一起丢脸呀。
谁看了不知道这是自己咬的!
浑身上下还在散发着冷意的玉琅清:“……”
她是不是,想再咬自己一口?
玉琅清盯着夏眠看了几瞬,倏地轻轻一笑,她伸手把人摁进自己怀里,安抚道:“没事,我戴个口罩就行。”
夏眠:“!”
对哦,可以戴口罩啊,她怎么没想到。
刚开心起来的夏眠,下一秒又听见玉琅清在自己耳边压着嗓音,似是想蛊惑她一样,声线动听的开口:“我喜欢你咬我……像小狗撒尿圈地盘一样。”
又像是给自己盖个章,证明自己是她的所有物。
她喜欢这种,归属感。
夏眠怔了怔,接着侧过脸就叼住了嘴边玉琅清的耳骨。耳垂上银色的闪光符号耳钉,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了颤。
夏眠愤懑不平的声音响起:“你才是小狗!”
她咬自己的,可比自己咬她的多得多好不,虽然她的罪证,都被衣服给藏起来了。
玉琅清鼻间轻轻的嗯了一声,不知道在应声夏眠的话,还是突然感受到了耳朵上湿润滚烫的气息,没忍住发出的轻哼。
“你的小狗。”
轻得几不可闻的声音,夏眠却捕捉到了。
她好像还听见了“轰”的一声,似是打开煤气时,随着管道汹涌冒出的煤气被点燃的火焰声。
热度也随之席卷而来,将她淹没。
磨着唇齿间微凉的耳骨,脸红到脖子的夏眠搂紧对方的腰,在心里偷偷想,玉医生外边清冷矜贵禁欲,内里却是跟咸鸭蛋一样。
黄得流油。
还好仅有她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情。
……喜欢-
收拾了一下要带的东西,退房事宜和行李也不用自己动手,夏眠跟着戴上口罩的玉琅清,和着另外几人一起去了一个婚纱设计工作室。
听说是个很有名的牌子,那工作室出品的婚纱甚至不能算婚纱了,几乎可以说是艺术品。
去的路上沉嫱一边在网上查着信息,一边和夏眠惊叹。
夏眠却更在意那一串串的数字。
她偷偷掰着手指数了数,开始感觉自己有点不识数了。
孟之薇杜倪和唐谷她们三人不跟着夏眠和玉琅清去普罗旺斯,三人准备在巴黎再玩两天,再多扫荡一点漂亮礼服珠宝之类的,不过会和她们一起回国。
毕竟机票钱还是要省的。
现在和夏眠她们一起出发,是为了去看婚纱,凑凑热闹。
虽然感觉自己好像在发光,但比起独自游玩或者和孟之薇杜倪她们购买奢侈品,沉嫱和秦柯最终还是决定跟夏眠玉琅清她们一起去普罗旺斯那边逛两天。
刚到地方,下了车,就有好几个打扮得很有时尚气息的女士笑着接待了她们。
这家工作室在一条有很多奢侈品店的街上,在外面看着门店不算大,也很普通的样子,进去才发觉里头别有洞天。
里面一共有两层,装潢以白金色为主,看着既圣洁又不失奢靡。
一楼进门是茶歇处,再往里进了则是展示区。
一件件风格各式、美轮美奂的婚纱别在塑料模特身上,分立墙壁两边,每件婚纱上面还打着灯,一走进去就很有冲击感。
太精美太奢华了。
世界上的各种衣服,似乎只有对于婚纱来说,再怎么繁复夸张都不为过。
本来只是来凑热闹的杜倪擦了擦嘴角,转头用法语问旁边的法国女士:“我全包了多少钱?”
工作人员:“……”
孟之薇她们:“……”
没忍住,孟之薇开口吐槽:“你要结多少次婚?钱多得想拿来烧?”
杜倪面不改色:“谁说婚纱一定要结婚才能穿?我每年生日宴穿一次不行么?这叫仪式感。”
“……”
其他人竟然觉得她说得有点道理。
那旁边的女士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笑容满面的掏出了一本精美册子打开,展示到杜倪面前,用法语“hehehe”的一阵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