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凌一看。
“……”
他跟小四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熟了？
而且，小四掏他兜未免掏的太明显了吧？
别的公主给客人大哥发消息，都是什么哥哥我想你了，哥哥你好久没来看妹妹了，哥哥是不是把妹妹忘了什么的……
虽然他从来没加会所的公主，没给那些公主给他发这些消息的机会。
但见过不少。
人家都是娇滴滴的温柔又委婉。
小四怎么说的？
她直接说：封少，快月底了，我这个月的业绩还差不少，封少能来给我冲业绩吗？
所以，对小四来说，他就是个没感情的冲业绩的机器吗？
他想了想，就知道小四为什么到月底还没有完成业绩了。
她专业能力不行。
本来长的就比较普通，而且，还不会说话，这样直来直往，哪个冤大头会去给她冲业绩？
小四以为他是冤大头吗？
真想把她拉黑了。
但想到小四是自己的狗头军师，万一有一天还用得着小四呢？
现在虽然用不上，但不代表以后用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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