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我,若是再摔了腿,洛阳城往后就只能多一个拄拐的说书先生了。”
戏谑一句后,他又认真道:“不必担忧我的名声,有人问起,我就说你对我有恩,为恩人驱使,总没人再挑得出毛病。”
至于什么恩,难道还有人敢问到他面前来不成?
于归只当他随口玩笑,但现在这副模样的晏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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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更让她习惯。
她在心中默念了几遍:沈于归已经死了,现在没人认识我。
说服自己后,僵硬的身子终于慢慢放松了些,试探着环住他的脖子,脸上多了些笑意:“那岂不是我占便宜了?明明是你救了我,而我无以为报,如今却还要背这个恩人的名头。”
女子柔软的身躯毫无缝隙地贴着他,但这么近的距离,晏秋池却听不见分毫心跳声。
他心中仍有郁结,但于归只听见他带笑的声音:“恩人若有吩咐,莫敢不从。”
你还活着,尚且能有重来的机会,如何不算于我有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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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华觉得,自己方才拒绝晏秋池让他先行回府的提议,实在是再愚蠢不过。
否则此刻他应当以贵客的身份,安安稳稳地坐在王府之中,而不是跟在这二人身后,被迫听着一些毫无意义的对话。
“我重不重啊?”
“一截柳枝,能重到哪里去?”
“对哦,你瞧,我又忘了我不是个人的事了。”于归一拍自己的脑门,有些懊恼。
但话一出口,她更觉不对——不该提这件事的。
但这次晏秋池却好像没什么反应。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晏秋池便突然将人往上掂了掂,惊得于归忙搂紧他的脖子,直到听见他喉间逸出的一声轻笑,她才意识到自己是被捉弄了,下意识顺手往他胸前拍了一掌,没曾想却换来他胸腔处传来的压抑不住的笑。
于归的思绪很快被引开,霎时忘了自己方才在想些什么了。
念着她脸皮薄,晏秋池终归是挑了条人少的路走,但路上时不时投来的打趣目光仍令于归红了脸。
她索性将头埋进他的肩膀里,险些将自己憋晕过去,直到听见糖葫芦的吆喝声,才下意识抬头往吆喝处看去。
先前买的果脯全给了方才的孩子,她还一颗都没吃呢!
对果脯念念不忘,就需要些别的来填补一二。
想到酸酸甜甜的糖葫芦在嘴里的味道,于归忙摇了摇晏秋池的手臂。
“秋池秋池,要不要尝尝那个?”
晏秋池脚步一顿,毫无异议地调转方向:“买几根吧。”
节华为了求个耳边清净,原本已越过二人走到了最前方,但没成想每走几步就要被迫倒回来找人。
这小半个时辰的功夫,于归的嘴就没停下来过,在晏秋池背上吃得不亦乐乎。
也不知她是如何做到的,一路吃个不停,面纱却始终稳稳当当,节华甚至没瞧清她吃东西的动作。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半晌,更加不解。
这姑娘这么瘦,为何胃口能好到这个地步?
何况她如今的身体……
手上又被塞了两个油纸包,压下心底的情绪,节华不满地嘟囔起来:“我说王爷,您出门就不能带两个侍卫小厮什么的吗?非得使唤我?”
“多谢多谢。”不等晏秋池说话,于归就连忙应道,随即又指着节华左手上拎的东西道:“那个桃酥可香了,道长也快尝尝吧,我买得多。”
节华:……
是挺多的,他两只手都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