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夜蛾。”
这魔修女子许是知道了自己和许小黑的实力天差地别。
明明长着一副成熟阴冷模样,如今却乖巧似邻家面薄小妹,神情维诺至极。
“你那魂魄出窍的手段,当真是因为心法?”
许小黑嘴角勾起了玩味笑意,一手捏着田夜蛾的下巴,眸光顺着她的细长脖颈往下,看向那不同寻常的月色。
对方也并非是傻子,察觉到许小黑这般直勾勾的目光,心中半分惊诧之余,却又稍稍松懈了下来。
她连忙点头,随后美眸迷蒙的眨了眨,朝着许小黑娇靠过来:
“那是自然,若是前辈想知,我直接将这心法说予你听又有何不可?”
话说的好听,可这妮子的动作却僵硬的很,虽是将那月色照进了许小黑满怀,但柔意虽至,却又略显生疏……
想来这田夜蛾瞧上去是玲珑了些,却并非是什么浪荡女子。
许小黑倒也不避讳,顺手就抚上这妮子的纤腰:
“你且将心法口诀念出来听听?”
察觉腰间异动,田夜蛾暗暗瞥了许小黑一眼,心底有些鄙夷不快。
她美貌稍垂,颔首同时将心中思绪压下,娇声念起心法真言:
“人之根本在于魂魄……”
许小黑也没闲着,见着妮子不怎拒绝,便逐步大了胆,抓住了近在咫尺的软乎肉。
“呜……”
这妮子被许小黑忽然的动作搞得一愣,唇角吐出来半句魅语,美眸当即便溢出了水光。
“你继续说,不要管我。”
许小黑古怪笑了笑,但暗中又使出了术法,变化出石凳坐下,随即直向那明月动了手。
这摘星弄月手不愧是许小黑的绝学。
明明这妮子心底里抗拒,却不知为何,却又叫一股莫名的欢快之意慢慢占据了心胸。
若不是回想起许小黑方才掐自己脖子的力道,她脑儿都要变得空空了。
而听着她鼻息促乱的将心法念完之后,许小黑却忽然停下了动作,将手掌从那片云彩中抽出。
那动人的月色虽是泼洒依旧,可在那牵动月影涟的手掌离开之后,月波却是朝着许这头荡了荡。
许小黑眉头一挑,两人眸光相会间,立马惹得那妮子羞红了脸。
“前辈,你可还有其他吩咐?” 短短的一句话里,却难掩复杂的情绪。
惶恐、不快、鄙夷、焦急、期盼……直叫人都数不清。
许小黑没有立马回话,而是捏着下巴,脑海中浅浅过了一遍田夜蛾所说心法。
随着一股冷风吹过田夜蛾的胸口,她才忽而反应过来,心头好似被冷水浇灭,立马紧了紧自己的衣裳,不敢去看许小黑的眼睛。
暗暗瞥了这俊男子两眼,她才在心底扇了自己一耳光,暗叹方才当真是被魅得失了智,差点忘记了对方狠厉。
再说,这人随手就能破开自己的护体灵气,轻易就能近自己的身,说不得是个什么养颜有方的老怪物……
而正当她这么想着的时候,许小黑却是忽然冷哼了声:
“将法宝交出来,我饶你不死。”
“诶?”
田夜蛾先是一愣,随即心中大骇,面色却不变:“前辈说的哪里话?”
“你这心法需要借助他人气血修行不错,可也只能用于锤炼魂魄,却不能叫魂魄出窍……
当真以为我是傻子?这般哄骗我!”
“怎……怎会?!”
田夜蛾的腿脚当即就软了,她跪伏在地,连忙朝着许小黑磕头:“前辈饶命!前辈饶命!
我确实有个助人魂魄出窍的法宝,可那宝贝是只神游猢狲的心头骨所炼。
被我吞服之后,如今已是和我心融合,若是想要将其取出……小女子定会没了性命的!”
“神游猢狲?”许小黑挑眉。
“正是,此等妖修虽不化形,却能魂魄出窍神游……以前辈的阅历,应当知道此物不假。”
田夜蛾说的倒是没错。
只不过神游猢狲罕见程度不弱清明鸟,鲜少人知道其入药效用。
而云中身在大乾,也仅仅只是将此妖记录在册,却没说过对方的心头骨竟是能叫人也能随着猢狲一般魂魄出窍。
所以许小黑对其解释暂时存疑,并未第一时间开口。
而田夜蛾见许小黑犹豫,心中一横,再朝着他拜了一拜,那软乎肉高高抬起,直将可人的弧度显尽淋漓:
“小女子虽无什么长处,但尚是处子,且自认相貌不弱他人,愿为奴为婢,今后服侍前辈左右,还请前辈高抬贵手,放过小女子一命吧!”
许小黑只淡淡开口:“处子……也就是说你不懂神女术了?”
田夜蛾愣了半晌,当即思量过来,面色一羞,但嘴儿却玲珑的很: “奴家虽不懂,但前辈实力如此强劲,定是寿命比天齐的主,奴家既是这辈子都从了前辈,那定然能够学到令前辈满意。”
“你这小嘴倒是甜。”
许小黑抿嘴,好似又犹豫了一会,才又点了点头:
“倒也不是不能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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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夜蛾一喜,却见许小黑从腰间摸出了一个小瓷瓶,朝着自己晃了晃:
“我想再试试你这魂魄,你且进来。”
她虽是有些不明所以,但也不敢拒绝,连忙灵气汇聚心头,催动自己的魂魄出窍,钻进了那瓶子里头。
在那魂魄气韵进去后下一瞬,许小黑便立马将瓶口盖住,随即问了句:
“你可否出来?”
可这小瓷瓶只是稍稍晃了晃,随即传来了微弱回应:“前辈,奴家出不去……现在可是试完了?”
可这话音刚毕,许小黑便嗤笑了声,眼眸淡淡,一手成爪,只穿过了田夜蛾的胸膛,直将那血淋淋跳动的心府取了出来。
也是这一刻,这瓷瓶里头立马传出了一道凄厉叫唤:
“好痛!好痛!前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