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了。
“虞小姐，我是不是很蠢？”
廖有为神色有些黯然，叹了口气。
“是挺蠢的。”
廖有为一噎，不安慰他一下吗？这么说真的好吗？
“没蠢到家。”
虞念好心的补充，让他别太难过。
蠢是蠢了点，但起码知道求助，有机会也能抓住，没有一蠢到底。
也幸亏他这么蠢，才有这个光明正大整陈家的机会。
“其实我也不是太蠢，主要是我没有陈兆和那个背景啊。”
没人安慰他，只能自己找补了。
“嗯。”
废话真多，你蠢不蠢的关我什么事。
“我说的是真的，我有他违法乱纪的证据，只是以前交上去也没用。”
“哦。”
虞念的敷衍快要溢出表面了。
这廖有为话怎么这么多，她可不是来给他当知心姐姐的。
“喝茶。”
寒战给廖有为倒上茶，止住他的喋喋不休。
难得这么好心一次，毕竟他再废话下去大小姐的茶要泼他脸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