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坚持下来的。
事情谈妥，在离开之前，张建林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资料给虞念。
“这次招标会的资料，你先熟悉一下。”
两个人心照不宣，说是让虞念熟悉资料，实则是给闻人凛的。
这份资料肯定是比正式的招标文件详尽的多，让闻人凛能做更充足的准备工作。
“好，谢谢张部长。”
虞念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毫不客气的接过。
“是我要谢谢你才对。”
不得不说，跟聪明人打交道，是让人舒适的。
张建林选择跟虞念说这事儿，其实他们就都心知肚明，会有这份资料的出现。
他没有在开始的时候就拿出这份文件，那会让人觉得有挟恩图报之意。
而是在一切都谈妥后才拿出来，果然这让虞念很满意。
虽然说占得先机很重要，但那要分人分事。
而虞念，显然更喜欢这种处理方式。
魏刚看着这两人愉快的握手，不禁感叹这俩人估计拔根头发丝儿都是空心的，他实在是自愧弗如。
还真是人生如戏，全凭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