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男人,对着另一个男人说这种肉麻话,不觉得奇怪吗?”
“有何奇怪?”
邬识缘沉默下来。
诚然两个男子结成道侣的事情层出不穷,但一个男人公然对另一个男人深情表白的场面太过惊悚。
“男人照样能当你的新娘,与你拜堂洞房。”
说着,他话锋一转,问道:“莫非你一个男人,还歧视男人不成?”
“……”
这就不是歧不歧视的问题。
邬识缘懒得和他掰扯,这人脑子都被情情爱爱堵住了,根本说不通:“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是特地来与你成亲的,情郎不信我吗?”
“……”
见邬识缘不语,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这破地方危险重重,不是为了你,难不成是为了此地的法宝吗?”
邬识缘满脸错愕:“你怎么会知道?!”
“我不仅知道这里有法宝,还知道这法宝是九霄观先辈留下的,用以镇压……”他停顿了一下,自顾自地纠正道,“其实我觉得‘保护’二字更为贴切。”
“为了保护屠戮寻芳镇百十条人命的花妖,你的师门先辈瞒天过海,向世人撒了个弥天大谎。”
这是连他都不清楚的内情。
邬识缘惊诧不已,他自然怀疑过当年的事,但那是根据已知剧情推测出来的,只得一个模糊的大概。
此人言之凿凿,字斟句酌间加入了自己的见解,分明知晓寻芳镇发生过什么。
“很惊讶我为什么会知道?”
仿佛看出了邬识缘的疑惑,他笑了下,温声道:“与你有关的事情,我全都知道,无论是寻芳镇,亦或是……”
他点到为止,收住了话头,然而这三言两语已经在邬识缘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你到底是什么人?”
语调甜蜜,暧昧痴迷,他有如蛇蝎一般贴近,缠住邬识缘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我啊,平平无奇,只不过是一个为你而来的变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