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仙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喃喃自语道:“这张脸,就真的那么让男人动心,连命都不顾了吗?”
她心底深处,有几分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欢喜,却又夹杂着自责和愧疚,复杂难明。
本想要追着陆乘风下去,可是又想起方才陆乘风说祁渊全身赤裸的样子,生怕自己下去之后,那小心眼的男人又给自己添堵。
毕竟已经和陆乘风拜了天地,虽然嘴上不说,她行动间却开始有所顾忌,守着自己人妻的身份。
“怎么就碰到你这么个混账东西,搅的人心里七上八下,真是孽缘!”
她叹息一声,盘膝坐了下来,其他人都已经离开了,只能她留在此地,为那冤家护法。
……
如此过了一天的时间,宗门从玄阳的后人中选了个庶出的孙女,又将其子的两个妾室选出,凑了三个女人,一起送往困龙渊。陆乘风着他们登记造册,又特意让那三人穿了喜服,并且通传宗门,这才带着三个女人下了困龙渊。
三个女人里,玄阳庶出的孙女名叫齐霄云,才十八九岁,虽然武学天赋一般,但毕竟是玄阳的孙女,放到凉州,那也是无数人高攀不起的名门贵女。
原本早已经和凉州某位城主之子定下婚约,却被送给祁渊这没有几天好活的老头子做妾,哪里会愿意?
不知道哭过多少回,求了多少次,最后硬是被逼着穿上了嫁衣,又被其父母私下里告诫,这才心如死灰的认了命。
另外那两个妾室,说来还是齐霄云的姨娘,长得颇有姿色,挤破头上了山,成了齐霄云他爹的妾室,没想到转手就被送了人。
三个人都自觉命苦,痛哭流涕一场,去哪里能够改变宗门的决定。
陆乘风却心冷如铁,也不管三个女人哭哭啼啼,径直带到困龙渊。
等到祁渊当场和她们定下名分后,就退了出去。
祁渊被憋得很了,又受到赤龙之躯的影响,龙性本淫,当天就和三个女人成了好事。
陆乘风生怕出了人命,坏了自己的好事,掐着时辰过去,也不顾祁渊恼怒,将已经晕死在一旁的两个女人带走。
又催动伏龙索,疼的祁渊满地打滚,这才救出了最后一个女人。
饶是如此,三个女人也被折腾的不轻,身下血流不止,险些痛死过去。
三个人被弄的狠了,醒来之后,哭天喊地,说什么也不愿意过去了。
陆乘风送上伤药,温言安抚,又许了好处。
“三位娘子莫怕,他到底是掌门,有这般命令,咱们也无可奈何,只能任他兽性大发。”
“只是我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将你们弄死。”
“这样吧,只需三日,只需伺候他三日,到时候对他也算有了交代。”
“等到事后,我给你们个名分,绝不让你们受其他人白眼,更不让你们后半生无所依靠,只要我还活着,就绝不让你们受欺负,如何?”
陆乘风如今是云苍剑派的少掌门,长得英俊潇洒,武功又高强。
三个女人在他面前被祁渊凌辱,这辈子最丑陋、最下贱的一面都被看去了,又得他温言安抚,不计较她们残败柳,许下名分,三个女人忍不住又是抱着陆乘风一通哭泣,这才依依不舍的又往深渊下去了。
而陆乘风也没有闲着,他只是略微透露出自己喜欢寡妇,下边就有人揣摩的心意递上了名册,甚至着那些寡妇在他面前晃悠一圈,让他过目。
陆乘风调了几个丈夫是铸造师、炼丹师的,又从诸峰各挑了几位,把五峰绝学全部给凑齐了,除此之外,还选了几个着实美艳的,乱人耳目,一共纳了十二房妾室。
他才当上少掌门没有几天,就这般肆无忌惮的娶寡妇,收妾室,而且直接就是十二房,这好色之名,短时间内直接传遍了云苍内外诸峰。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少掌门陆乘风天纵奇才,二十一岁就已经将大五行灭绝神光剑修炼到二十八重,却偏偏喜欢寡妇,于此道无比痴迷。
短短数日,纳了十几房,日夜笙歌,无比淫乱。
陆乘风有意传出自己喜欢寡妇的名声,来遮掩自己之前留下的蛛丝马迹,这几日当真是轮番御女,尝遍了种种不同的滋味,一时间沉浸在温柔乡中,不知今夕何夕。
祝玉仙一开始还以为他有什么谋算,又或者是在借机练功,可眼看着他天酒地,夜夜笙歌,险些被气死。
此时已经是七月十四,幽都之主明日便至,陆乘风却依旧在女人肚皮上,软玉温香,十几个女人聚在一起,简直不堪入目。
祝玉仙气的急了,当下直接闯进了陆乘风的房间,提起他扔在一旁的赤蛟剑,就朝着陆乘风下体砍去。
一时间房间中的莺莺燕燕被吓得容失色,衣服都来不及穿,白一片,到处乱窜,波涛汹涌,月色满天,简直美不胜收。
陆乘风看祝玉仙这般凶神恶煞的模样,不仅不恼,反而还大笑着说道:“美人师父你怎的也来了?难不成是吃醋了,想要和我一起欢好吗?”
祝玉仙一言不发,提剑就砍。
陆乘风身子微动,轻描淡写的避开,随手扯过一旁的外袍披在身上,不退反进,朝着祝玉仙杀了过去。
他运转大五行灭绝神光剑,五色霞光氤氲指尖,施展种种剑法。
青云峰,乙木通天剑经;
黄龙峰,黄龙潜渊藏剑真诀;
玄鹤峰,玄鹤千影通幽剑诀;
赤霄峰,离火神霄剑经;
白虹峰,白虎卧冰真法。
五大剑诀轮转,诸般奥妙变换,无一不精,无一不通,招式变幻之间,圆润无瑕,简直令人目瞪口呆。
祝玉仙施展全力,竟然都没有占据上风。
“美人师父,你技穷了吗?”
陆乘风大笑一声,竟然催动五行归元剑经与大五行灭绝神光剑彼此契合,只见其周身竟然分化出青、黄、黑、赤、白五道霞光。
每道霞光演化一路剑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