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晌午头那股子狠劲呢?」
「孟施主说我袈裟本无清净,我细思回味,如今明心见性,已然念头通达了。」玄真道。
这是说他心里不清净,有怀恋俗事虚名之心,故而惜命。而念头通达,便是说认输了。
「贤弟,有酒!」陈守拙摸出一小坛酒,也不打开,只是看向孟渊,道:「世子与玄真大师邀我做中,可我素知贤弟性情,乃是快意恩仇之人。愚兄推脱不得,只答应帮忙转圜一二。」
孟渊早知道是这个戏码,他瞥了眼独孤亢,独孤亢也不敢对视。只是不知道玄真怎麽就信了独孤亢的话,怎麽就低头了?
「我向来无有害人之心,对玄真大师也只是切磋,并未存了别样心思。」孟渊道。
玄真不吭声,只是拈着佛珠。
独孤亢推了推玄真。
玄真这才摸出一份信,一份羊皮卷,「日后施主若是到了平安府,贫僧愿尽地主之谊。这是不灭金身的天机图。请施主收下。」
孟渊不收,只是皱眉。
「是真的。」陈守拙道。
「唉,本来就没什麽仇,大师真客气。」见已经杀不了了,孟渊叹了口气,无奈收下天机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