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
愉琛什么都没说，径直回位子坐下。
陈尔欣的心里住了只跳脱顽皮的小猫，这抓抓，那蹭蹭，五脏六腑没有一处安分。
忍了一会，她实在忍不下去，问：“是因为班长好看吗？”
这会班长不在，陈尔欣有点惋惜，可听到沈棣棠的回答，她立马不惋惜了。
“很标致。”沈棣棠盖章认证，“骨骼肌肉走势都很漂亮。”
！你看看，班长要是在，她那脸皮忒薄的同桌怎么好意思这么夸呢？！
陈尔欣压住马上就要起飞的嘴角，鬼鬼祟祟地用余光瞄一眼身后的愉琛。
？没反应。
然后再瞄一眼。
还是没反应。
她眼睛都快抽筋，愉琛依然没什么表情，恍若未闻。
看戏失败，陈尔欣挫败地趴回桌上，抬眼一看，下节语文。可她现在被气得半死不活，不需要助眠，课都没听便当场入睡。
嘶，愉琛为啥没反应呢？
/
今天陈尔欣值日，可不知怎的，她整个人行动迟缓，看起来半点提不起兴趣。
沈棣棠观察她半天，没忍住问：“你......你昨天是施魔法太费神了吗？”
陈尔欣恹恹地看她一眼，又趴回去，“说了八百遍，那叫六爻，不叫魔法。”
“哦。”沈棣棠听劝改口，“你昨天做法了吗？”
陈尔欣没理会她的问题，只是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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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为什么叫陈尔欣吗？”
沈棣棠：“......不知道。”
怎么突然聊这个？
“因为我妈特别喜欢琼瑶阿姨的电视剧，她巨爱看那种狗血三角恋，我名字就是这么来的。”陈尔欣叹口气，“她觉得情深深雨蒙蒙里那个尔豪特别帅，尔杰特别可爱，所以非得给我起名尔欣。”
周翊在后面插话：“我之前还特好奇，咋不按照陆家姐妹的名字，叫x萍，反倒跟着陆家兄弟的名字，叫尔x。”
沈棣棠也好奇起来，问：“对啊，为什么？”
“因为我妈找人算过，尔这个字旺我，萍不行，我八字不喜木。”陈尔欣缓缓眨眼，“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我妈特别像，性格外貌都复制粘贴，最重要的是——我也爱琼瑶阿姨。”
沈棣棠还是没懂，她怎么从没精神，聊到她爱琼瑶剧了？
沈棣棠茫然地思考片刻，问：“所以......你是昨晚给琼瑶阿姨做法的时候，累到了？”
“恰恰相反。”陈尔欣气若游丝，“我需要狗血加满，做法才能元气满满。”
沈棣棠没懂，并觉得很押韵。
她简单粗暴地猜测，二仙也许来月经了，不能碰凉水，但不好意思直说，只好用这种隐晦的方式暗示她帮忙擦黑板。
所以，她好心包揽了二仙今天的值日工作。
下午第二节是体活课，第一节课下课铃刚打响，大家都争先恐后地往外冲。
跑出去的同学主要分两类，第一类以班长为首，他们争分夺秒老师办公室问问题。第二类以周翊为首，恨不得手脚并用地飞奔到小卖部、操场等高中生专属娱乐场所。
教室只剩零零散散几个人。
沈棣棠拎着抹布走到黑板旁。这节课讲万恶的解析几何，黑板上密密麻麻写满公式。
她看不懂，所以这些公式被判斩立决，通通处死，立马处死！
她手速飞快，三下五除二就擦掉大半，只剩最顶端的粉笔字。数学老师一米九四，进门要弯腰，上课能摸到黑板上边框。他的粉笔字会写到最顶端，搞得值日生很难擦到。
沈棣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