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玩好动的年轻人,怎么可能长期迷恋一个大他十岁的姐姐?
想到这里,苏星梅抬手摸了摸霍飞掣埋在她颈间的黑色头颅。
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了最无情的话,
“小霍,我这种离异妇女,不会像小女生那样矜持。我们通常比较理智,经验也丰富,明白出来玩,最重要是规避染病的风险。”
“如果你想和我进一步,先去医院做一下全面体检怎么样?我需要知道,你有没有感染脏病,才能安心和你——玩!”
苏星梅故意把“玩”字咬得重重的,生怕霍飞掣听不清楚。
“玩?”
霍飞掣猛然抬头,黑眸沉沉地凝视着苏星梅红粉菲菲的巴掌脸。
他的俊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来,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
“苏星梅,你是说,你是在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