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年八月二十六。”
(中元节是农历7月15,我在这里说的是阳历。)
刘天放一拍手,抱拳笑道:“哥几个,城楼万丈高,全靠朋友帮,这么排下来,老哥我可就坐了头把交椅了,年儿,你老二,山子是老三,老包是咱四弟,打今儿起,咱哥儿四个,可就是一口锅里搅马勺了。”
紧跟着刘天放又说道:“不过叫大哥太俗了,咱又不是混青帮的,座次归座次,称呼嘛,就喊天儿,年儿,山子,老包,又亲切,又上口。”
按说我们四个今天刚见面,也不是很熟络,彼此虽然排了座次,多少还是有些隔阂,但有了刘天放,这都不是事儿。
只见其神神秘秘地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小号旅行箱,放到了宿舍的长桌子上。
“哥几个上眼。”
说罢,刘天放把行李箱打开,里面赫然是五瓶红星二锅头,绿色的瓶身上印着绵柔型三个大字儿,正上方是一颗醒目的红星。
当晚我们四个就消灭了三瓶半,说说笑笑到了两点多才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