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准还会笑着恭喜她,恭喜她终于脱离苦海。
然后挥挥手,淡淡的和她说一句:待会儿见。
他就是这么一个疯疯癫癫的……浪漫主义者。
顾缈突然反应过来。
有没有一种可能,在这个世界里,不正常的一直都是其他人,并非是祁聿。
他一直都很正常。
只是浑浊沦为常态,清醒也便成了一种罪过。
“说起来,我好像也梦到过类似的故事。”
“啊?”顾缈回神。“梦到什么?”
祁聿仔细回忆了一下,想了想,说:“细节记不太清了,好像有个女人。”
“然后呢?”
“然后?和你的梦一样啊。她死了。”
“怎么死的?”顾缈紧张的坐正身体。
却见祁聿咧嘴一笑,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颈间,“呐,被我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