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王这人我早有耳闻,只怕是与虎谋皮,倘若他上位,必会清算过往知晓他诟病的人员,最后咱们棠家指不定会如何。”
“我看不如先委与虚蛇,往后再谋它法吧?”
“胡闹!你当这是过家家,不想干就能离开?一旦与陈王的谋逆牵扯上,哪还有回头路啊!”
底下的族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三公在上,内心虽然也是长吁短叹,但面上却不得不装作笃定泰山的样子,好似稳定人心。
“既然各执一词,不如投票决定吧。”
棠嘉瑜偷偷地扯了扯嘉善袖角:“哥,咱们要投哪一边?”
“随心。”
“随心?”嘉瑜才十五岁,还不太能理解这个词,纠结:“我……我不大想当乱臣贼子,但也不想死。”
嘉善看着他,眼神宽容而柔静:“不想死是人性使然,但不想做某件事,却是随心。”
嘉瑜的眼睛一下就亮了:“我懂了。”
一只绿毛鹦鹉正悄然蹲在房梁上,红瞳妖异地盯着下方的投票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