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组织名字呢?”
计宋的耐心降到最低值,眼瞧着什么都问不出来,他干脆扯起三弟的脖领:“搜搜你们的手机就知道怎么联系,我们多余问。”
“也根本没必要留着三个。”从三弟外套内兜里掏出手机扔给符叶后,计宋阴恻恻笑起来,干脆将他往门外扯。
木偶尽最大努力晃动,将符纸咬得窸窸窣窣。
额角的冷汗流下来,二强被铐着的手指抖得不像话,他在弟弟求救的呼喊声中闭眼,眼角渗出泪来。
陷入挣扎的思绪加重他的痛苦,此刻心痛如有实质,压得他没法呼吸。
“吱——”
玻璃门发出的刺耳声音如同死刑的判决,他倏地站起身,不由自主追向那方向半步。
“别……”牙齿和嘴唇齐齐颤抖,他瞟一眼鼻涕眼泪横流的弟弟,“不能说老板,但组织的名字……有印记的妖怪不能提。”
这有什么区别?符叶茫然看英雨。
“不能说代表不想说,不能提,等于没办法说。”英雨的脚腕受伤,不能站起身,只能示意符叶将贴住木偶嘴巴的符纸摘下来,“那办法就简单啦,组织名字是不能提,但拆开分成单个字总能说吧?你们轮流,一人一个字。”
符叶恍然大悟。
“循。”
“仙。”
“会。”二强跌坐在地,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