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中郎将只来得及救出其余人,顾着……我主上的安危,便先撤离了。”
“昨晚歹人放了致人浑身疲软的迷烟,是吗?”直到此时,陈荦依然感到还有些昏沉,是吸入迷烟的缘故。
那人此刻恢复了知觉,痛得浑身剧烈发抖,却咬牙硬撑着保持清醒。而另一位,想是药效还没过,至今还未醒来。
“对……想不到那山间小庙附近,竟有,为非作歹之人。”
“你再撑住片刻,我,我会努力想办法,定带你们出去。”虽然她心里完全没底,这么说完全是为了安慰他。她看他痛得发抖,想让他能在剧痛时好受点。
陈荦站起来要去找出口,却又想到他刚才的话,又蹲下来问道,“你方才说的中郎将,这是个人么?他既能救人,为什么不先救你们?害你们被喂药?”
随从想不到她这么个瘦弱的姑娘竟能说出要救他出去的话,心里一阵感激。可她问的问题,他发现自己没办法回答她。他们是习武之人,那点迷烟会使人疲软,但不至于力气尽失。所有人反应过来后,第一要务当然是保证主子的安全。主上平安无虞最重要,其余的都可以暂时不顾……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随从看着这姑娘近在咫尺的脸,突然感到一阵晕眩,他抬起来的头重重跌了下去,他流的血太多了。
“对不起我不该问你,你说话还要费力气。你先平躺,我这就去找出口。”
陈荦站起身来,看到韶音已经垂头丧气地坐在不远处,嘴里骂骂咧咧。她刚走到墙壁处,伸手敲了敲这墙壁是否中空,突然听到上方传来说话的声音。
说话声不是官话,带着不知何处的浓重乡音。
“四叔,为何要抓那两个男人?这两个男人看起来像是有武力,他们一旦醒来会很麻烦!”
“一只脚都没了有什么麻烦!难不成这几百丁壮还制伏不了两个瘸腿的男人?”
“那为何要多费精力抓他们?有那两个女人不就够了么?”
被称作四叔的人一阵大笑,“把这两个人栓在磨坊,平日给点吃食,既能日夜拉磨,又跑不出咱们这地方,岂不是个用途?”
陈荦听到这番话,心神大乱。
韶音已惊恐地跑到陈荦身边,紧紧地抱住了她。原来,歹人砍掉他们脚掌,竟是这个原因……
她们被关押的此处虽属苍梧地界,然而从这些人的口音可以断定,这个地方定然十分偏僻,外人不易进入。
她和姨娘是不是也要被砍断脚掌了?听到上方的石板一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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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荦脑中一片凌乱。
那石板刚打开半扇,突然“哐”地一声扣合回来,像是脱力。只听“呃——”地一声,门口有人一声嚎叫,身体重重倒在了石板之上。
好像不知从哪里来了另一群人,接着是一阵混乱的打斗,打斗声很快平息了。
躺在地上的那随从像是听到什么,欣喜地挣起脑袋往外看。
“来人,撬开石板。”
“将这十数匪首尽数抓捕,带至苍梧城中,孤亲自审他们!”
两扇石门重新被打开,昨日在山神庙前站岗的另外两个随从率先跳入地窖中。
两人晃亮火折子,看清楚了地窖中被关的四个人。韶音生怕人家误会,急忙解释道:“他俩的脚掌不是我们害的,我们两个弱女子怎么可能这么做,是我们帮他们捆扎伤口的!”
两人看清了地上淌的血,并没有说什么,将四人一起扛出了地窖。
出得地窖,才发现天已经黑透了。
来救人的是昨日在庙中那身份尊贵的锦袍人。此时他带着一队便装的好手,将方才说话的匪首尽数拘捕。他站在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