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机关春季运动会开始,虽然还没脱毛线衣,但是也不妨碍大家跑跳,毕竟即使是最冷的冬季里,每天也要出早操,黄菲在女大的时候,就参加了排球队,在这里也是打排球,得说黄菲的运动天赋虽然一般,奈何女大的排球队相当厉害,听人说,就在自己刚刚来到延安的那一年,三八节的时候,女大女排与抗大男排打比赛,抗大男排竟然败在了女大排球队的手下,那绘声绘色的描述引得黄菲只恨自己来晚了几个月,没有看到比赛当时的精彩场面。
所以黄菲虽然在女大的排球队里主要充当替补,到了机关,竟然算是主力,有正式的上场资格。
因此黄菲站在赛场上,格外珍惜,打得十分卖力,连蹦带跳,和姑娘们一起又喊又叫,她在这里接球传球,与队友击掌庆祝,场外观众席上,一群人紧盯着场上青春矫健的身影看,陆绍功指着赛场上的人影,笑着对身边的人说:“你看看,很不错吧?”
那个人瞪大眼睛,连连点头:“真好,真好!”
这一次运动会之后,过了一周时间,三月底的时候,这一天有同志告诉黄菲说,陆主任找她有事,黄菲连忙放下手中的工作,匆匆过去陆绍功那里。
到了主任办公室门前,推门进去,只见屋子里不但有陆绍功,还有谭永光,而且黄菲发现,今天的谭永光同志,与以往有些不太一样,好像有点傻乎乎的样子,两眼呆呆地只顾盯着自己瞧。
黄菲按照革命的礼仪,分别向他们两个打了招呼:“陆主任,你找我?谭团长,你好。”
谭永光愣愣地点点头:“好,好。”
陆绍功笑眯眯地看着这两个人,向左边看看这个,转向右边再看看那个,过了几分钟,忽然用拳头猛地一砸桌面:“美得太,美得太啊!”
黄菲听得一头雾水:“主任,什么美得太?”
陆绍功爽朗地哈哈笑道:“就是你们两个人,过日子美得太嘛!”
谭永光站起来大步走到黄菲面前,声音洪亮地说:“黄菲同志,我们结婚吧,我这就向组织上打报告。”
黄菲登时五雷轰顶,头脑里一片空白,大约一分钟之后才说出一句:“可是,我是有男朋友的……”
陆绍功豪爽地把手一挥:“组织上有同意吗?那都不算数,你是革命同志,应该知道要服从组织安排,只有组织批准的事,才是作数的。现在组织决定,你和谭永光同志结婚,成为革命伴侣,你有什么意见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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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如此斩钉截铁,又想到了那如同苍穹一般的组织,黄菲登时惶然失措,心中如同刀扎一样,一时间她不知是怎样想的,脱口而出:“我不干!我不干!”
然后哭着掉头跑了出去。
见心上人跑掉了,谭永光感觉很是尴尬,又有些懊丧,对陆绍功摊着手说:“你看,不行。”
陆绍功在起初的失望之后,这时已经重新振作起来,笑了一笑,说:“老谭,你怎么这么容易就灰心丧气呢?她现在不同意,不代表一直不同意,组织上的决定,她能够反对么?反对组织的决定,就是对革命不忠实。”
谭永光叹了一口气:“可是你方才也听到了,她是有男朋友的。”
陆绍功更加不在意:“我早就知道她有个男朋友,是鲁艺出来的,现在在报社工作,还是个作家,写过几篇小说,也算是个小小的才子呢。不过那样的小年轻,哪能和你比?你是红军出身的老同志了,十年党龄,黄菲同志和你结婚,就是政治上追求进步,你可以好好地帮助她,让她的革命性更彻底,和那么个毛头小子闹恋爱,能有什么结果?小孩子的把戏罢了。你尽管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