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啊,黄菲这个人,看起来很单纯的,洁白干净,竟然能够未婚先孕,真的让人眼珠子都能掉下来。
等陆绍功冷静下来又一想,为谭永光抱不平的心一时有所淡化,更多的倒是为黄菲感到沉甸甸,小黄啊,你这可怎么是好呢?你之前一直说的是,和谭永光没有感情,我就劝你,先结婚,慢慢培养感情,你总是不肯听,然而那都是从前,现在你就是想要和人家先结婚,再谈你们小资产阶级讲究的恋爱,老谭都是不会答应的了。
老谭那个人我知道,心高气傲,他虽然是一心看中了你,可是哪能让你这么给他没脸?他这边一门心思想要你,你那边红杏出墙,和别人搞了起来,尤其是还弄出了孩子来,虽然那孩子没有生下来,可是打胎也很丢脸啊,简直就是往老谭脸上刷黑漆,他倘若还能要你,出门都没脸见人,所以你现在倒是不用烦恼怎么拒绝老谭了,你们两个绝成不了。
而且你以后可怎么办呢?条令已经施行了啊,打胎是犯罪,你自己偷偷的吃药,经过谁批准了?总算你还老实,说是自己去买了打胎药,吃了药堕胎,没说是一不留神闪了腰,那胎自己掉下来,倘若一定要那样说,也未必查得出,所以你这是对组织还算忠诚?我得给你个什么处分呢?
半个钟头之后,等黄菲全都说完了,陆绍功吁了一口气,缓缓地说:“小黄啊,你这个错误是严重的,好在你还肯如实坦白,等组织上研究一下,给你结果。”
黄菲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
然后就站起身来,拖着步子走了出去,仿佛一下子便老了二十岁。
当天晚上,陆绍功回到家中,周庆英刚刚把洗净的衣服晾晒出去,见他回来了,便赶快跟了进来,张口便问:“老陆,你们的那个黄菲今天回来了?”
陆绍功重重地坐在炕上,抬头道:“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周庆英笑道:“这么大一件事,怎么可能不知道?要说黄菲,虽然年纪小小的,倒是让人刮目相看。”
不一般呢,和自己之前想的不同,也不知道她是天生不爱虚荣呢,还是看了莫耶的那篇小说,总之是不向往老干部。
得说莫耶的那一篇《丽萍的烦恼》,虽然不过两个月,却已经在延安掀起好大风波,已经有人在说,是丑化革命军人,攻击党和军队。
那一期的《西北文艺》,自己大略扫了两眼,也看到了这篇小说,当时没有太丰富的感触,只是不由自主把里面的老干部和自己的爱人对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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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虽然有很大不同,却也不是完全没有相似,在外面是领导,回到家里也依然是领导呢,总是要自己“提高觉悟”。
所以老干部的夫人,也不是好当的,生活待遇上倒是能比别人好一些,起码有“小鬼”帮忙做勤务,虽然分别开伙,有机会也能沾光吃好一点,然而付出的那些代价啊,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说得完的。
陆绍功“哼”了一声:“你还夸她呢?”
之前不是很看不顺眼?在那里疑神疑鬼的。
周庆英笑着说:“我现在知道她是个有骨气的人。”
团长她不要,一定要找青年学生,穷作家,可见是不一样的。
对于这些外面来的年轻的女学生,延安的男同志们自然一律是欢迎的,只是女同志的心理就很有些微妙,尤其是那些参加过战争的女英雄,对于女学生,公开的态度自然也是热情的,谁也不能说不喜欢,可是悄悄地,却总有一些暗影在心里。
多年的战斗,让她们都锤炼得豪迈,本来也不觉得,只是与外面来的女学生一比,就发觉自己缺乏女人味,丈夫又是多年的革命资历,在革命队伍里有一定的位置,很容